回头看,他死死地掐住二太太的脖子,表情恐怖地说:你个贱女人,还我儿子的命来。
他脸色胀红,横眉怒目,哪有方才半分柔情!
二太太本就虚弱,此时几乎不能呼吸,扳着男人的手臂,却根本弄不动。
陆宣春打开门,用力大声喊:来人,救命啊。
听见外面有动静,她又回去帮忙解救二太太。却被亲爹一脚踢到门边,伤着腰,根本爬不起来。
院里都是女眷。
几个仆妇冲进来,被踢了几脚,又冲上去扳二老爷的手臂。
旁边住的小妾庶女们又拎着裙子赶来。
被陆宣春喝令去帮忙。
众人你扯手臂,我抱你腰。七八个成年女子才扯开二老爷的手,将奄奄一息的二太太解救出来。
二老爷站起来扇了一个老妾一嘴巴子。
打的那妇人滚在地上,口吐学沫,隔半天又吐了个牙进来。
他抄起一个凳子砸向香喜,这还是他正宠着的年轻妾室。
香喜一猫腰躲过去,喊道:老爷疯了!
女人们哭喊成一团,拥挤地朝门外跑去。
留下摊着不能动只能绝望地喘气的二太太。
二老爷便向二太太走去,又拿起一个板凳,高高地举起
嚓。陆宣春拿起一个青花瓷瓶对着他后脑勺狠狠砸去。
瓷瓶碎了一地,二老爷却没事。
他摸了摸后脑勺,脸上更狰狞了,眼睛几乎成了血红色。
他弃了二太太,像不知人事的野兽般,扼着陆宣春的脖子,提起。
陆宣春绝望的挣扎,扳手,踢腿,都没有办法。
渐渐没了动静。
地上的二太太发出绝望的大叫。
外面的家丁们拿着木棒冲进来,赶紧制住了二老爷。
陆宣春摔在地上猛烈咳嗽。
华菱郡主本已睡下,又被叫醒,十分不悦。
然而她听到的消息让她更生气了。
二房的动静惊醒了整个郡主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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