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想了想，问：“除了刚才那位仙子和狐狸干爹，可还有其他什么人，你可以看到两种形态的？”

小凰儿不假思索地就说道：“爹爹啊！青色的龙，有角还要胡须，真不好看。”

傅玉道：“你不能这样说你爹爹，他会伤心的。”

“哦，那他还能变好看一点吗？”小凰儿认真地说。“变成紫色的，可能会好看一点吧？”

傅玉遗憾地告诉他：“不能了。你爹爹是青龙一族，生来就是青色的，不可能变成紫色。”

小凰儿道：“那我安慰爹爹……我早上在演武场看到一个黑色的怪蛇，可丑了！”

想到那人的模样，小凰儿就嫌弃地皱起了小鼻子。

“黑色的蛇？”傅玉微微蹙了蹙眉。

仙界、妖界分立，应该很少有妖族会跑到四大仙城来修炼才是啊！

若黎是特殊情况，开了特例的。而且小凰儿去的演武场，是在内城的。竟然还有妖族，是青龙内城弟子吗？

这时，白澄夜进来了。

傅玉便告诉了他这个好消息：“千觞，你知道吗？我们小凰儿，可以直接看出别人的真身诶！”

“看出真身？”白澄夜也有些意外。传说中的，火眼金睛？

傅玉便将刚才的事说了，顺便问他：“青龙内城妖族出身的弟子多吗，小凰儿说今天上午就看见一个？”

白澄夜道：“应该只有若黎。”

傅玉一呆：“没有别的了？”

“嗯。我印象中，应该没有其他的了。”

“那小凰儿看到的是……”傅玉一沉吟。

小凰儿不可能说谎，难道是看错了？黑色的蛇，黑色的蛇……

“难道是偕月？！”

傅玉见过偕月的真身，她还录了下来。但有鉴于之前白澄夜在小凰儿面前变回真身，把他给吓哭了，便抱着那小家伙说：“娘亲放个图给你看，是假的，你别害怕。”

“嗯。”小凰儿认真的点点头。

傅玉便在时空手环里找到当年她录下来的偕月影像，然后用幻灯片的形式投放了出来。指着浮现在半空中的黑色巨蟒，问小凰儿：“你早上看到的那人，是长这样吗？”

“嗯。”小凰儿认真的点头。“娘亲，我没说错吧，是不是很丑，比我爹爹还丑！”

白澄夜：“……”

什么时候开始，他竟沦为了颜值的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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