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一会儿,刘恒打横将她抱起,走了几步,将人放在了榻上。
不常说甜言蜜语的人,一旦开启这项攻势,效果是极具震撼力的,战力五星级。
心底里像装满了粉色的泡泡,林喻乔随着他接下来的动作一路沉沦,迷醉在他少有的热情里。
将身下的人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刘恒再次倾身覆上。快感的浪潮一次次灭顶,激烈的律动中,额间的汗水也滑入眼中。
到达极致处时,刘恒脑海里顿时有几秒一片空白。喘息着翻身退了出来,被纾解过后的身体畅快至极。
很多人将这种床笫之欢当做人间极乐,他却尽力自持,就是不喜欢这个过程中,濒临失控的感觉。
而且一旦全身心投入,往往到了关键处时,已经顾不得其他,放纵之余面目都有些狰狞了,他也不愿意在人前露出这一面。
只是他再好的定力,唯有遇上她时,也是溃不成军。
林喻乔趴着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翻过身滚到一边。刚才的节奏如疾风骤雨,太猛烈,太热切,也太,酣畅淋漓了。
“都被压扁了。”
她咕哝着拽过被子,盖住裸裎相对的两个人。
“没有,还是圆的。”
刘恒的手在被地下不规矩的游走,划过峰峦起伏的一对雪兔,停留其上,揉捏着。
“子平,你学坏了。”
终于小别胜新婚了,感觉枕边的人更加放得开了,林喻乔鼓着腮嗔道。
“不喜欢么?”
手掌下的肌肤柔嫩,如同晨间刚刚盛放的花瓣,刘恒的身体又热切起来,没等她回答,就重新压了上去。
没来得及等她嘴上说不要,身体就诚实起来,林喻乔昏昏沉沉间想起什么,又很快在欢愉间失了心神。
一时事毕,她伏在刘恒怀里,想起刚才的疑问,在他耳边小声呢喃,“那你之前不会想吗?”
很快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刘恒失笑,“只要我想,就能控制。”
他的自制力一向出色,让林喻乔也心中佩服得紧。也就是因此,他才能笑到最后,成就一番帝王业吧。
累极后,她很快入睡。刘恒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心中一片安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