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线好好学,哥哥可等着你的荷包呢。现在都是大姑娘了,功课也不能再使懒,每天至少写两张大字,我要查的。”
早就听林喻天说过二哥对他们的功课抓的比先生还严,一有时间晚上还会去书房给他们开小灶,也要常常考校背诵和理解。没想到现在连自己的功课林喻城也要管了。
作为一个上辈子过劳死,这辈子平日一直贯彻能坐着绝不站着,能闲着绝不累着的主儿,林喻乔可不想再受累被二哥抓功课。
林喻乔马上学着奶糕的样子瞪着大眼仰头卖萌,嘴里说的却大义凛然,一副全都是为林喻城考虑的样子。
“不用了,不用了。我一定好好读书,好好练字。大哥这么忙,过阵子还要回书院,读书又辛苦,妹妹虽然帮不上哥哥什么,但是不给哥哥多添麻烦还是可以的。”
反正她已经投了一个好胎,这辈子作为伯爵府的嫡女,本身就有大好前程,可以说只要他们家不犯抄家灭族的大罪,不管出嫁前还是出嫁后,她都只管享受就好,不需要再博一个才名增值。
林喻乔自己打算着以后的要求也就是能认字,写的字别人能看清楚罢了。也没有什么大志向,未来嫁个家底殷实的人家,笼络好老公,生几个小包子享受生活就好。
她宁愿用一整个下午的时间,等一笼现做的蟹黄包,花一上午的时间,观赏花园里刚开的每一朵花,林喻乔也不想浪费时间去读书。
开玩笑,她又不考状元,有苦心读书学习这些时间,干什么不行。
甩甩头,林喻乔以为自个儿想的透彻,可林喻城没她这么大脑洞,只当她和林喻天当年刚搬去前院厌学一样,是玩惯了心收不回来,需要“紧紧弦”。
“没事,二哥不累。以后我不在家去书院了你也得照常练字,回来每天的份我都会挨着看的。可不许偷工减料。”
况且妹子小不懂,他是男人他知道啊。哪个男人不想以后的妻子能红烛添香诗情画意,最起码也要有点才学,写一首好字什么的,这样相处起来才能有情趣。
听着林喻城用驳回无效一锤定音的口气,林喻乔只能不甘不愿的应了,心里的小儿流着泪咬手绢,早知道才不要过来关心他呢。现在好了吧,自己也赔进去了。
整治完不爱学习的“熊孩子”,林喻城想起林喻乔的来意,问到,“不是说要和我谈一谈吗,有什么话要说啊?”
把那个“谈一谈”三个字的发音特意加重了,想起之前林喻乔一本正经的要他预留下时间,说她要找自己“谈一谈”,林喻城就忍俊不禁。
“哼,就是关心你啊。怕你不能去考试心里有什么想法,来听你倾诉一下!”
被林喻城用写大字打击到了,林喻乔也不再费心把话想的婉转些了,直接开场直中靶心。
“你说我能有什么想法?”知道原来她想说这个啊,林喻城心中明了,自己病时林喻乔来过但是没有出声打扰,在外面估计什么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