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珊掐了一下他的腰,不解气还拧了一把,可男人腰身劲瘦,根本没有赘肉,拧过劲儿了,自己手指还痛。
那点不显露的娇气被陆喻舟精准地捕捉到,如日落时映亮山谷的霞光,美好醉人。
陆喻舟捏住她手腕,对着她的指尖吹了一下,“阿笙教我的,只要吹一吹就不疼了。”
被说的脸红,宝珊抽回手,“是我教阿笙的。”
“嗯,亦母亦友。”陆喻舟挑开她颈间的盘扣,长眸含笑,“一会儿要是疼了,我也帮你吹吹。”
“......”
宝珊掐住他两侧面颊,肃着小脸道:“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哪句?”陆喻舟扯了一下自己的衣领,靠在椅背上,懒散地凝着她。
“年轻时要节制,别等到四十岁了天天喝补药。”
在慕夭和太子失踪的两年里,为了养活阿笙,宝珊的生计就是行医,那会儿附近的几家妇人前来替自家男人问药,就是针对这方面,宝珊还从妇人们的嘴里得知了很多羞人且损耗的事。
只是,她性子腼腆,没有直白地讲给陆喻舟听,但也多次提醒他要节制。他倒好,一点儿不听劝,成婚几日,夜夜笙歌,害的自己晨早出门不敢直视丫鬟婆子们的眼睛,生怕被她们揶揄。
陆喻舟侧肘抵在椅背上,用另一只手拍拍她的脸蛋,“别绷着脸,相公记下了。”
“不知羞。”宝珊收腿,想要去安寝,可陆喻舟拽住她的裙裾,不让她离开。
佳人回眸娇怒,“你刚说记下了,又逗我。”
长指一扯,那拢着冷香的裙裳在灯火中显出缎面上的暗花,是宝珊最喜欢的玉兰花。陆喻舟将人儿扯回怀里,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新婚放纵些没什么,相公想你想的紧,你就成全相公的不情之请吧。”
宝珊替他整理好衣领,“不许。”
陆喻舟紧紧抱住她,侧头闻着她脖颈的幽香。
宝珊低头时,弯下的脖子如曲颈的天鹅,美到让陆喻舟窒息。而佳人清丽柔美,在他心里如同天鹅,需要被呵护和善待。
午夜梦回时,他都觉得以前那个欺负宝珊的自己很混蛋,不可饶恕。
怀着这种愧疚,无论宝珊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竭力去满足,可唯有芙蓉帐暖这件事上没有依着她。
妻子秀色可餐,刚成亲的他哪会委屈自己。
打横抱起佳人,认真道:“这事今晚不想依你,但地点可以你来选,卧房还是屏折后面?”
被他的厚脸皮磨平了棱角,宝珊垂下手臂,嘟囔道:“哪儿也不想,真怕你早衰。”
“屋里腻了是不是?”陆喻舟掉转脚步走向书房,可还未踏进去就觉得这里不够新鲜,以前两人不是没尝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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