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珊老实点头,“主子的手是奴婢见过最好看的。”
照理说,被人夸赞,无论哪个方面,都该觉得欣喜,可陆喻舟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可能是马屁拍错了地儿。
“这么喜欢,让你尝一下。”陆喻舟掐开她的嘴,将手指伸了进去,夹住她的舌头,拨弄起来。
姑娘的香舌滑腻柔软,惹得陆喻舟手指轻颤,平日里批阅公牍的手,从不会因一桩大案而手抖,此时却败下阵来。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有些烦躁地收回手,拿出锦帕擦拭指尖。
除了咸,宝珊没尝到任何甜头,她想漱口,又怕男人小肚鸡肠跟她置气。
看着宝珊那张美艳的脸,陆喻舟心火更甚,却克制着不容自己失态,他拉住她的裙带,慢慢向外扯,过程极为磨人。
宝珊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遭,索性主动配合,大着胆子压向男人,“奴婢伺候主子入寝。”
胸前的两团如最锋利的暗器,令向来自持的男人险些溃败。陆喻舟想起曾经在慕夭写的书上读到过这样一段话——
烛火勾缠,那狐妖爬上书生的腿,不自觉流露出天生的妩媚。
当时,他对慕夭的描述嗤之以鼻,此刻想来,到底是自己青涩了,眼前的女子可不就是书上的狐妖么,只不过,这只狐妖清丽出尘,善于伪装。
周遭萦绕着丝丝入扣的暧昧,陆喻舟一个翻身,将她压在榻上,“今晚跟了我,以后还会嫁人吗?”
宝珊一怔,原本她打算攒够银子,清清白白地离开国公府,用医术谋生,再寻一个老实人成亲,安安稳稳度过此生,可那晚的中药,打破了她的计划,推翻重来的滋味并不好受。
秋水眸子染笑,她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奴婢会嫁人,还会生一对小娃娃,过上男耕女织、儿女绕膝的日子。”
陆喻舟眸子一深,说不上是何感觉,“好,等你帮我达成目的,我会替你寻一户好人家。”
宝珊心里发苦,柔柔地道了一声“谢主子”。
陆喻舟俯身,吻上她的雪颈。
鬟上的素簪被男人扔在地上,吸引了榻底的小黄狗,小黄狗叼起素簪,转个圈看向软榻之上,不停的摇尾巴,见两人不理自己,张开嘴,汪汪汪地吠叫起来。
宝珊像被半剥壳的鸡蛋,发丝凌乱,无暇他顾,稍一转眸,冲小黄狗摇了摇头。
得到了回应,小黄狗不遗余力地吠叫,闹出的动静惊扰了门外的护院,护院不停拍门——
“世子,世子?”
听见拍门声,小黄狗跑到门前,冲着门扉“汪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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