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你别使那么大劲!傅锦仪跳着脚反抗起来:我不过是问一句,问一句都不成了?如今我连屋子都出不去了,可不是闲得发慌。你既不能在身边哄我开心,好歹让我有个解闷的地方!
徐策只好松开了手。
好好好,有你解闷的时候!他忙赔笑:大伯进宫这件事,明日也该有结果了!等到时候,你可就有的好戏看了!至于现在你就别打听了!
啊?
傅锦仪扯了扯嘴角,刚要骂他,隆起的肚子上很突然地鼓出来一个小包。
傅锦仪脸一红,忙伸手捂住。
七八个月大的肚子,里头的小子整日翻来覆去地折腾。那寸寸思的解药都吃完了、中毒的症状也都没再出现了,傅锦仪整个人也有精神了,孩子也跟着有精神了。现在她还分不出男女,但瞧着那孩子不分昼夜地在肚皮上鼓包,傅锦仪开始担心这不会是个乖乖听话的娃。
你捂着它作甚,赶紧松开!徐策去扒她的手,兴奋道:给我瞧瞧!
傅锦仪的手腕子被徐策抓住了。她有些羞恼地看着对方,只是这时候,第二个包又鼓出来了。
哟,在这儿呢,在这儿呢!徐策连忙用另一只手去按那个鼓起来的包。
他这一按,里头那小子也不知是否察觉到了,竟鼓包鼓得越发欢实了。徐策抓了这一头、另一头紧跟着鼓起来,他只好放开了傅锦仪的手腕子眼疾手快地去按。
傅锦仪看傻了。
徐策,你住手!你这是在玩打地鼠吗!
徐策忙收手,只是他不按了,底下的小人也不鼓包了。
都怪你,把孩子吓回去了。徐策埋怨道:行了,下回再鼓出来再叫我吧!
傅锦仪:
***
傅锦仪对徐策那日的话半信半疑,想着再遣人出去打听大伯父进宫之事,却发现几个心腹丫鬟们个个被禁足府中,连个能用的人都没有。
她埋怨徐策蛮不讲理,却也只等老实地在府中等消息。等了一日两日三日,外头竟还没动静,她不由急了,唤来和她住在一块的花朝道:不是说很快就能出来信儿么?难不成,是徐策他脾气一上来,把大伯父给处置了吧?
说实话,傅锦仪一直很担心这一点。
在很多大事小事上,她和徐策都意见向左徐恭为晋国公府求情的态度早已令徐策相当恼火,若不是她在背后劝了几次,怕是徐恭真的会人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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