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这安定侯府要压过了那晋国公府了罢?
心腹只笑道:这两家之争,整个天下都看在眼里呢。只是如今形势不明
本宫瞧着已是很明白了。陈皇后面露鄙夷:如今晋国公府出了这么大的案子,看着是气数尽了。再等徐大司马从淮南立下战功回来,他们徐家的正统就该回到安定侯府头上了。
心腹听着不敢言语。
陈皇后却是低低自语道:太后娘娘的母族面上瞧着高门显赫,实则先是把徐策赶出了家门,后头再也没了出色的晚辈。这往后啊,还指不定如何呢。
说罢面露讥诮,低头隐隐望向上首的徐太后。
太后、皇后,众位贵人,今日这般郑重其事,不知,到底所为何事呀?傅锦仪望着殿内神色肃穆的众人,再瞧着正中跪着的两个熟悉的人影,忍不住问了出来。
徐太后喜欢热闹,时常召臣子的家眷进宫赴宴,寻常时候,大家进宫来都是欢欢喜喜地。只是今日,这凤坤宫主殿的气氛实在太压抑了。
连一贯能说会道的恭王妃和醇王妃等都噤了声。
陈皇后忍不住叹一口气。半晌,她伸手指了指地上跪着的两个人影。
晋国公府的世子爷和世子夫人牵扯进了一桩案子。今日召安定侯夫人过来,也是因为,安定侯夫人曾与晋国公府是一家人,多少比外人更熟悉些。本宫有几句话,想讨教安定侯夫人。
傅锦仪这才眉头一挑,定定望住了前头跪着的两人。
徐荣和夫人刘氏的哭声骤然响亮起来。
来人,堵住他们的嘴。徐太后万分厌恶地挥了挥手。立即上来两个大力内监,将两团帕子扭着塞进了两人的口中。刘氏也不知是吓得还是如何,竟拼命挣扎,却见其中一个扭着刘氏的内监毫不客气地揪了她的头发,啪啪两个耳刮子响亮地抽了上去。
饶是傅锦仪对晋国公府这一家子恨之入骨、且对今日之事也早有预料,亲眼瞧见身为世子夫人的刘氏被内监动手,眼角也是忍不住抽了一下子。
徐家可是徐太后的母族啊!
这太后娘娘,臣妇当真不知,这晋国公府世子夫妇究竟犯了什么案子啊?她满面僵硬地朝徐太后问道。
徐太后目光冷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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