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策这是怕她被染上
想到此处,傅锦仪哪里还硬得起来。她咬了咬牙,到底上去扶了徐策一把道:那,那你好生吃药,我听说你倒了好几次药了。我待会儿就把血燕给你送来,你趁热吃哦对了,我那天借故出府,虽然去了萧家,但此前也是回了娘家的。我娘家人也有不少被虫子咬的,有个和我们家相熟的老和尚给开了不一样的药方,用着倒不错我大哥回去的时候顺便把药方留给了我,我让小蓉来试着煎一副药给你,你用着看好不好。
之前她气得晕了头,倒还忘了药方的事情。此时两人心平气和地说话,倒想起来了。
你,你还真回去拿药方了?徐策微微惊愕,随即道:多谢你这般费心。
傅锦仪一怔,随即愣了。
这男人说什么?多谢她?!
她若是没记错,这可是对方第一次跟她道谢天啊!
这徐策病了两天,竟还真大变了模样,叫她都不敢认了。她忍不住伸手去探对方的额头,想要确认这厮是不是被烧坏了脑子。
恩,还好,这烧退了些,该不会是烧坏了的。她松一口气,才道:那我这就回去了。又吩咐小厮们将徐策抬上床榻。
傅锦仪领着一群下人们浩浩荡荡地告辞,徐策被几个随从抬上床榻,却愣愣地瞧着门口,随后一巴掌拍在了自己脑门上方才发生了什么?傅锦仪摸了他的头?!
虽然他是个糙汉子,脸皮一直很厚,但,但方才那手感还真挺
徐策摸着自己的额头揉了半晌,暗道:这傅锦仪说是放肆忤逆,其实却也是个体贴的,更要紧的是她是真心待自己的,什么都是为了自己着想的。想到从前,她可是对自己没有半分兴趣,还屡次怀疑自己求娶她的用心,今日能这般看重自己,该是自己的福气了。
至于这一回的吵架自己是不是对她太苛刻了?
徐策脑子里乱成一团,好几天的火气也渐渐地消了。他甩了甩脑袋,先喝了一碗药,又命道:把昨儿贺荣呈上来的东西拿来,我好生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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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傅锦仪缩在小厨房里头,亲手为徐策熬了一罐子甜丝丝的稠浓的血燕。问过了小蓉之后,又加了几样冰片、薄荷、莲叶和陈皮,熬出来的药膳没那么甜了,倒透着一股子清冽的幽香,想来不会很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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