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五姐姐,不是我啊,我,我没有梅公主吓得快晕过去了。她瘫软在地上,浑身都开始颤抖她怎么都没想到,荣安县主竟能把姜荷花的事情和她先前说过的话牵连起来!
她先前为了嘲讽荣安县主出身不高,故意指着茜桃铃兰暗喻,谁成想荣安县主反手玩了一出以假乱真的姜荷花!如果昭娇公主查出来自己先前说过什么,那,那,她该不会真的怀疑自己吃里扒外,故意将今日的谋算透露给了荣安县主,还暗中告诉了荣安县主该怎样脱困?!
天哪,天哪!梅公主这会儿悔得肠子都青了,她好死不死地图什么口舌之快?自己在宫中的日子不好过,为了讥讽身份比她还不如的荣安县主就以花喻人天哪!如果昭娇公主怀疑了她,她可要怎么办啊!
梅公主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了,昭娇公主气得脸都憋青了。唯有傅锦仪仍旧面色如常,复行了一礼道:公主,臣女瞧着,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她说着,神色很是恭敬:公主一定不是随意怀疑臣女的,是不是公主得了什么消息,说是有人越矩佩戴冰娇,这才来兴师问罪的呢!还请公主不要动怒了,此事就是一场误会,公主的本意也是维护宫中的礼法啊。
傅锦仪这话瞧着是给了昭娇公主台阶下的。昭娇听了,强压下心里那股子火气,恨恨道:不错,本宫也是为了宫闱法度!
这个时候,昭娇公主还以为面前的傅锦仪怕了自己,主动来服个软好把这事儿揭过去。她虽然气恨难耐却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瞧着傅锦仪再一次从她手里溜掉。
然而,她偃旗息鼓,傅锦仪可不想罢休。
依臣女看,怕是这消息送到公主面前也不是空穴来风,而是真有人越矩了呢。她淡淡笑着,突然朝后一退,一脚踩在那梅公主身边的首领女官鞋子上。她这一脚是尽了全力的,那女官痛得低低惊呼一声,身形不稳撞在了身后的柳树上。然而这一撞,竟从那女官腰上的挟带里掉出一团娇黄色的东西。
哎呀,原来在这儿呢!傅锦仪指着掉在地上的花儿,嬉笑道:公主,您看清楚了吧?方才这花儿竟是从这位女官身上掉下来的呢!一壁说着,一壁朝昭娇公主身侧服侍的女官道:你们快来瞧瞧,辨认一下是否是冰娇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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