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边:“……”
所以他特地下床,就是为了跑到自己另一边来睡?
傅子琛把人抱在怀里,被子里原本安分环着她腰身的手,很自然地从后腰滑到了她的腿间,轻轻碰了碰昨晚使用过度的地方。
段天边顿时僵了僵,感觉傅子琛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两条腿,那只手颇为熟练地分开两片肉瓣,摸了下被舔吮得有些肿了的花蕊,又去摸她小小的穴口,像是在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段天边忍住没动。
但大概是觉得单靠摸没有用,傅子琛忽然又把手抽出来,动了动身体,竟像是要进到被子里查看。
她惊得连忙睁开眼,也不管这会儿醒会不会尴尬了,结果正好与垂着眼的傅子琛对视。
段天边:“……早上好。”
傅子琛没说话,低头和她接了个吻。
他头发有点翘,没有平时那样一丝不苟,脸上甚至还有一点睡出来的印子,手搭在她腰上,吻得很纯洁,只用舌头轻轻舔她的唇珠,不像昨晚抱着她去阳台上做爱的傅子琛,也不像失落地说“想要你爱我”的傅子琛。
但无论是谁,段天边好像都没办法说出拒绝。
再一次响起的闹钟铃声打断了他们,傅子琛和她分开了些,没有露出被打扰的不开心的表情,只是无奈地问段天边到底定了几个闹铃。
“从早上六点就开始响,摁了好几个。”
他把手机拿过来,放在段天边面前,却并没有要给她的意思,“要密码才能关。”
段天边只好说了串数字,让傅子琛帮她划开手机,把剩下的四个闹钟全关了。
房间重新变得安静,段天边犹豫了一下,想坐起来跟他说话,但因为傅子琛抱着她说有点冷,不让动,段天边挣扎不开,便只能勉强躺在他怀里,稍稍仰着头看他道:“昨晚我们都喝了酒,有点冲动,我知道你也……”
傅子琛打断她的话,“段天边,真正喝醉的人不会硬。”
他没什么犹豫地开口,一刀切断所有退路,语气很平静,仿佛在她被上一个闹钟吵醒之前,就已经想好了所有的话,“我后面一直都很清醒,你也很清醒。”
段天边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也没办法否认傅子琛说的是事实。
哪怕他们昨晚上床的理由并不是同一个。
被窝下,她的手被傅子琛固执地握着,几十秒前说觉得“有些冷”的傅子琛手心出了汗,让段天边察觉到他并不像面上表现出来的那样平静,其实有点紧张。
他开始一一细数自己名下的资产,他的公司,交代过往匮乏的感情经历,介绍双方早已知晓的家庭成员,把自己所有能想到的“值得和傅子琛试试”的加分项,全部都说给段天边听。
他认真地询问段天边“可以考虑一下我吗?”
心里想的却是“希望能永远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