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圈着腰抱着操了好几百下,段天边实在受不了了,呜呜咽咽地哭着求饶,“不行了,下面磨破了,要着火了,好烫,太烫了,拔出来,苏源,快拔出来!”
苏源放缓了力道插她,唆着她的下唇来回扫舔,口齿不清地问,“哪里破了?摸给我看看。”
段天边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一边哭着含他舌头,一边听话地伸手往两人相连的下体摸,她手臂都在发抖,摸到两颗湿漉漉圆鼓鼓的睾丸,手指一滑,颠了两下。
“嘶——”
苏源猛地抬掌抽了下她的屁股,挺胯往上狠撞了数十下,把她撞得抛上去又重重坐下来,坚硬硕大的龟头直顶骚心,咬着牙教训她,“真是欠操。”
段天边整个人被干得都快要烧起来了,下腹不停地痉挛抽搐,尖叫一声,夹着屁股猝不及防地泄了出来。
她四肢无力地趴坐在苏源怀里,浑身汗津津的,连发根都湿透了,肉穴里还含着苏源依旧粗硬火热的阴茎,他还没射。
段天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过于剧烈的快感让眼泪和口水无意识地滑落下来,痴态毕露,时不时地打一个颤,苏源按着她的后颈,舔了舔她湿热的眼皮,喉结上下滚动,饱含情欲的嗓音又哑又涩,低声道:“换个姿势做。”
说完他就让段天边仰躺在床上,抬起她一条腿继续要往里面干,段天边呜咽着摇头,说话断断续续的打着哭嗝,“疼,破、破了……”
这副惨兮兮的样子真是让苏源心都要化了,俯身亲亲她的嘴,放缓了声音哄道:“我看看。”
他蹙着眉,将还未得到纾解的肉棍“啵”地拔了出来,凑过去看她被操得烂熟深红的穴,可怜的小东西颤巍巍的,没有磨破皮,只是两片阴唇被磨得又高又肿,被操得连腿都合不拢了。
苏源忍不住用高挺的鼻梁拱了拱这只“小馒头”,段天边瑟缩,没力气爬起来也看不见他在做什么,只能带着哭腔质问他,“你干嘛?”
“前面插肿了,段队。”苏源上瘾似的伸出舌头,“我再帮你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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