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每每胀硬的阴茎被那张肉嘴裹出射意,傅子琛都会退出来缓一缓,换成手指在她穴里抽插顶转。
偶尔段天边实在叫得厉害,他也皱着眉慢慢抽出硬得发疼的性器,低头重重含吮她被插得发麻流水的嫩穴,舌头钻到里面舔,又或者只是贴在那里轻嗅,等段天边夹着他脑袋主动在嘴里挺动时,才掰开她的腿重新插进去干。
这种温吞黏腻的性爱持续了不短的时间,直到段天边咬着唇难堪地说想上厕所时,傅子琛才愣了一下,好像想到什么,忽然亲亲她的嘴问,“我抱你去?”
段天边抗拒地摇头,又无法自控地打了个颤。
连着几波高潮的余韵让她昏昏沉沉,刚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却被傅子琛箍着腰不放,这次的语气变成了陈述,“我抱你去。”
他就这么抱着段天边下了床,一边带着她往前走,一边托着她的屁股往上顶弄,一颠一颠地操她。
房间的灯骤然亮起时,段天边瞬间惊慌地闭了眼。
她畏缩地把脸埋在傅子琛颈窝里,不敢抬头,仿佛在光亮的地方就会变成失去勇气,无所遁形的鸵鸟,又像是突然从一场荒淫放纵的幻境里苏醒,下意识地逃避,连呼吸都变轻,“……能不能不要开灯?”
傅子琛抱着她继续往卫生间走,摁下第二个顶灯开关前顿了顿,低声拒绝了她。
她被放在马桶圈上,阴茎从她挽留的穴里慢慢抽出来,带出一小滩淅淅沥沥的清透液体,段天边闭眼打了几个酥麻的颤,发根都被汗浸湿了,耳朵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过于频繁的高潮,泛着淡淡的粉色。
耳垂被人轻轻捏了一下,段天边不太情愿地睁开眼,抬头看向他。
傅子琛觉得自己应该很清楚,梦境和现实是两个完全割裂开的不同空间,预知梦只是心理暗示和巧合事件形成的一种错觉。
但可能是因为他做过的每个和段天边有关的梦,都未在现实中有过这样相似的情节。
于是在刚刚的几分钟里,傅子琛产生了短暂的、很不切实际的期待。
他在床上和段天边做爱湿吻,抱着手脚无力想上厕所的段天边下床,人为地重复制造梦境中的一些片段。
梦里的段天边对他说了爱。
至此傅子琛做出了一个单方面的迷信判定。
他想,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梦境外的段天边也会同样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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