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继捂住右耳。
闻晏看向冬至,“他碰你家小姐哪里了?”
冬至挺直腰杆,“他连我家小姐头发丝都没碰到,他不配!”
闻晏斜睨地上的帷帽,冬至顺着视线看去,咂咂嘴,“...他把小姐的帷帽摘了。”
回答完问话,冬至明显感受到闻晏周身散发出更飒的寒气。
闻晏突然抬脚,踹在廖继肚腹上,力道之大,堪比武夫。
廖继耳鸣,没有设防,结结实实挨了一脚,趴在地上。
身后的护卫立马举刀相向,他们都是廖继的心腹,主子受伤,怎能袖手旁观,即便知道对方不好惹,也要硬着头皮上。
周凉和齐笙拦住了他们。
两伙人大打出手。
闻晏一步步走向挣扎着要起身的廖继。
廖继武力不是盖的,在察觉到闻晏距自己几步之遥时,猛然起身,挥出一拳,重重击在闻晏侧脸上。
伴着一声,“你他娘的!”
廖继拽住闻晏衣襟,失了君子气度,“老子得圣宠那会儿,你他妈还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敢在老子头上撒野,活腻歪了?!!”
闻晏就着他的力道,微微侧头,用舌尖抵了抵腮,露出一抹不寻常的肆笑。
张扬、恣意、恐怖。
显然,他动了怒。
平日很少动怒的人,一旦动怒,大有气吞山河之势。
闻晏没挣开廖继的手,而是扣住他的手,还回去一拳,动作快准狠,砸在对方鼻尖上。
无法言说的痛感袭来,廖继朝后退了几步,鼻孔流血。
鼻子歪了。
闻晏没给他喘息的机会,逼近一步,抬起他右臂,向后掰他右手食指,还不忘出声提醒,“你的脏手碰了我未婚妻的帷帽,就该废掉。”
咔嚓。
“啊!!”
廖继嘶吼一声,痛的无以复加。
*
此事闹到了御书房。
出于廖继意料,皇帝并没有偏向他,而是将他软禁起来。
廖继这几年太过猖狂,皇帝也想借此机会挫挫他的锋芒。
这事儿很快传到太后那里。
太后觉得,皇帝太宠信闻晏了。
太后:“一个太上皇不够,再加上陛下,闻淮之以后在宫里不得横着走啊。”
她注重门第,觉得闻晏出身贫寒,不该让权贵们低他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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