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氏心中的气愤更甚,冷声睨着那婆子道:说罢,你到底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来我的府里招摇诈骗?目的是什么,何人指使的?
戴氏每问一句,容氏就抖一下,跟跳舞似的,看的丫鬟们直捂着嘴偷笑。
我、我我是村子里的药婆,确实懂得一些偏方,素日里就在村子里给百姓治些小病小痛的此番听说陶府老夫人有顽疾未愈,想着能多赚点银子,所以就来了
那婆子似乎有些畏惧容氏,避重就轻的答道。
可显然戴氏不打算就此罢休,不耐烦的问道:我有顽疾未愈,又是谁告诉你的呢?
那婆子给问住了,偷偷拿眼睛瞟二姨娘,磕磕巴巴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到了这个份上,容氏也豁出去了,挺直了腰板看着那婆子道:说罢,究竟是谁指使你来的?所用的那些个药,又是谁给的?
容氏说这话,漫不经心的看了陶瑾一眼。那婆子何其机灵,当即便道:我是受大
你可千万别说是我指使你的。陶瑾瞧出了这两人的意图,冷冷的开口阻断了婆子的话:这些日子我忙着规矩院里的新人,根本未曾出府过。若想知道谁指使的你,只要去门房那查一查府中下人出入的记录,怕是一下子就能查出来。
再则,我自己就能医治祖母的病,何须再假借外人之手。被你抢了风头,怕是对我半点好处也没有。自打回府开始,陶瑾日日精心侍奉祖母,只希望她老人家的身体能好起来。如今好不容易有些成效,又怎么会叫个外人来破坏?
陶瑾睨着容氏,嘲弄的道:有些人丧心病狂,便是想拖我下水,也得带个脑子。这么显而易见的事,就连我都能瞧得出来,祖母难道就瞧不出来吗?
戴氏被陶瑾捧的开心,笑着点头道:瑾儿说的不错,今日这事,分明是有人蓄意谋害。想借着我孙儿的手,谋害我这条老命。有些人算盘打得很精,就是不知道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难不成,还想将老身害死,自己在这府里一手遮天不成!
容氏叫戴氏这番话给吓得,战战兢兢的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天地良心,她当初只想设计将陶瑾从这府里踢出去,断然没有要害了老夫人的意思。
怎地今日被这陶瑾三言两语一挑拨,她这罪名就愈加严重了?倘若这罪名一旦落实,那可就不是骂一顿就能了结的了。严重的话,或许连这姨娘的位分都保不住。
容氏越想越害怕,汗水顺着脸颊直流淌。今日老爷不在府中,又有谁能救救她呢?
正当戴氏要开口宣判的时候,刑婆子进门来报:老夫人,二小姐来了。
妹妹腿脚不好,向来不爱出自己的院,没想到这次倒是来的及时。陶瑾看着容氏,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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