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怕是我一出门,你就要将它扔进篓中。”
“怎么会,是什么让你对我有这样的错觉?”
纪青菱觉得自己被误会大了,她分明很爱护自己身体。
两人僵持不过,最后沈千濯将药放下,离开时警告女人:“如果入睡前你还未涂药,别怪我采取别的措施。”
纪青菱没有放在心上,小鸡啄米地点头:“贾兄放心,我马上就涂!”
赶走“热情”的同窗,纪青菱将房门从里面锁死。然后,褪下宽松的学子衣袍,露出圆润小巧的肩膀。
只见原本白皙的地方,此刻被一大片红晕替代。
嘶——姬绥这混蛋,居然下这么重的手。
纪青菱暗骂姬绥不要脸,指腹蹭了小片药膏,小心翼翼抹到伤处。
好不容易将药膏抹完,额头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纪青菱吐出一口气,心里思忖,如果不是自己早就感受过美白露的可怕,这次恐怕真如贾兄所说一般,疼的放弃了。
如今的她,居然觉得还可以?
穿好衣裳,药膏有淡淡的草香,闻着这味道,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外面有人在敲房门。
纪青菱以为是贾洗,打开后才发现是遗风:“你又来了呀,这次是要带我回去吗?”
“不。”
纪青菱撇撇嘴,她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紧接着听到遗风说:“大人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夫君真是狠心,一点儿也不在乎人家……嗯?什么!”
盏茶时间后,纪青菱出现在国子监外的一家客栈中。
她是被遗风飞檐走壁带出来的,几日时间,再次见到沈千濯,似乎如隔春秋。她站在门口,目光彰彰的将房间里的黑袍男人上下看了一遍,确定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随即作出被惊喜冲昏了脑呆的呆滞:“夫,夫君?”
女人刻意压低声音,清澈灵动变成耳边呢喃,听起来有些妩媚,这其实是她的小心机,表现出不可置信和仿佛会将眼前的人吓飞的担忧:“真的是你吗?”
沈千濯背着光,阴影落于脸上,将下颚打磨的棱角分明,见到纪青菱的反应,似笑非笑道:“看来几日未见,菱娘已经忘记为夫。”
“不,菱儿怎么可能忘记夫君。”纪青菱心痛反驳,她谁都可以忘记,唯独沈千濯不能。擦擦因为瞪大眼睛而流出来的生理泪水,纪青菱像蝴蝶似的朝男人扑过去。
然后,众目睽睽下,抱住了轮椅。
沈千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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