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乔有些愣,静静地看着他。楚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锦袋,手微微一抬,莫廷轩留意到他的举动,但见他手腕利落地一转,那锦袋径直朝自己的方向飞来。莫廷轩抬手接了信。楚申最后看了林羽乔一眼,连句再见也没说,转身没入后院的花树之间。
林羽乔望着楚申离开的方向,很快便有一道白影逾墙而过。她知道那是他离开了,以后或许再也见不到他了。回想起两人自相识以来的一幕幕,林羽乔只觉得心似乎都缺了一块,整个人早已泣不成声。可林羽乔更明白,楚申不欠她什么,她无权要求楚申一味地付出。
许久,林羽乔才慢慢地挪回房间,她全然无心理会其他,一回到厢房,整个人都瘫倒在床上,将自己蒙进被子里。莫廷轩见她眼睛红肿、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眉头微皱,但他不知道两人之间说过些什么,决定先看过楚申留的东西,说不定能寻出些端倪。
打开锦袋,内有一封长信和两个收叠齐整的羊皮卷。莫廷轩不明所以,好奇之下先打开了其中一个羊皮卷,卷上的文字密密麻麻,最右侧圭田心法四字略大一些,竟是门内功心法。他深知武功为江湖世家的立家之本,觉得在不明白楚申用意之前不便多看,于是将羊皮卷重新叠好,转而打开了那封信。
楚申信中所些乃是林羽乔体内寒玉蛊力的化解之法,莫廷轩这才得知林羽乔体内竟有此等异物,他仔细看下去,眉头越皱越深。
原来楚申临来万柳山庄前,得了封火漆印信。听云已寻到祝淼先生,祝淼明言那化解之法只可告知楚家后人,因而楚申拿到的竟是祝淼的亲笔信函。因此楚申,林羽乔所现之症却由体内寒玉蛊而起,必定是受过通体之寒才激得那蛊虫醒活过来。寒玉蛊以极其阴毒诡秘之手法植饲于源女心脉之内,断不可有冒险取之的念头。那寒玉蛊乃世所罕见的奇蛊,昔年淳衫婴孩之时,幼蛊力弱,他方能一试,如今已力有不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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