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当时以为这块木牌是避毒之物,直到片刻之后被多人围剿,紫萝从人群中走出来,看见这块木牌的反应,他才惊觉这块木牌不简单。
夏初对着紫萝扬了扬手中的木牌,试着下令:“带我去见月风挽。”
紫萝听他不以为意的叫出摄政王的名讳,身子僵了一僵,恭敬的行了一礼应了声是。
他将木牌绕在指间转着圈把玩,一路畅通无阻的尾随着紫萝前行,但凡见到他的人皆是驻足行礼姿态恭敬。
夏初挑眉一一扫过他们,心中感慨,月风挽这是把手下都带过来了,要迁徙啊?
正当他心中默数着人数之时,紫萝带着他进了一座院落,来到一处房门前。
“你带了谁……”飞廉看见紫萝十分恭敬的请了一个人进院落,便是好奇的迎了上来,嬉笑着打招呼,话说了一半看见夏初的脸,面色和刚才的紫萝一般无二,一副活见鬼的模样,余光瞥到了他手中的令牌,立刻端正的行了一礼。
“不用客气,都是老熟人了。”夏初口吻戏谑,抬起手来准备拍拍他的肩膀以示热络。
飞廉低着头鞠着身子,维持着行礼的姿势慌忙往后退了退,夏初抬起的手落了个空,他挑眉上前一步,飞廉赶紧往后退了两步。
夏初玩心兴起,又逼近了两步,飞廉迅速撤了三步。
一旁的紫萝见他还要抬脚,在旁开口道:“主子在里面。”
夏初这才收住了脚转身,走了两步又扭头看向一脸惊悸的飞廉:“我还能比你家主子更吓人?”
飞廉额上青筋直跳,闭口不言。
夏初顿觉索然无味,迈步进了房间。
飞廉低头瞥到他的脚步迈进了房中,这才抬头吁出一直提心吊胆的那口气,对着一旁的紫萝唏嘘感慨:“太险了,差点这肩膀就要被削了……”
紫萝却是看着房门紧闭的屋内出神,并没有搭理余惊未定的飞廉。
夏初进了屋内,里间烛光下,一袭蓝泡背影孑然凭窗,洗然无尘,格外清韧。
“木牌好用吗?”月风挽虽未回头,却已然知道他是谁。
“好用。”夏初实话实说,往他身边走去。
“还打算还吗?”月风挽侧目看向走到他身旁的夏初,几分跃动之色隐进他的眸底,月光映照,灼灼莹亮。
“不打算还了。”夏初摸了摸鼻子没出息的秒回。
“你这是收下了?”月风挽嘴角单勾,邪魅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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