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萧慕白便是比他理智许多。
“可惜这支私军没有活口,后面的那支箭队也消失无踪了啊。”夏初有些愁眉苦脸。
“只要做了总会寻到蛛丝马迹,就怕他什么都不做,那便当真不好拿他了。何况你这么心狠手辣要的还不是他一人的性命而是满门,还有什么比谋害皇子更好的罪名呢。”萧慕白一副你自己品品的表情。
夏初随即笑逐颜开,拾起酒杯跟萧慕白的茶盏碰了一碰:“如此,我倒还真是得谢谢杜丞相送的这个机会。”
萧慕白失笑,轻轻抿了口茶。
夏初却是将杯中的女儿红一饮而尽后感慨了一句:“还是不如你的梅花酿。”
萧慕白眨了眨眼,深情凝视着她:“阿初若是喜欢,以后每年我都给你酿。”
夏初‘戚’了一声:“有没有我,你之前不还是每年都酿着,话说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梅花啊?”
萧慕白闻言不知是忆起了什么,忽然轻笑了一声,才对着他道了一句:“我小时候在水里摘过一枝梅花。”
夏初闻言白了他一眼,当他傻是不是?
那梅花是长在水里的吗?
萧慕白见他不信也未曾多加解释,优雅的用起膳来。
他们吃完了饭在客栈好好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才打马上路。
夏初心念一动,不在放慢炽翼的速度等着寒飒同行,反而拉着萧慕白一路快马加鞭,见到风景好的地方才停下来歇歇,顺便等一等寒飒。
他们二人倒是神仙眷侣宛若游山玩水,只是苦了寒飒在后面不停追赶未曾休息片刻。
直到日落时分,寒飒收到了边定的信。
再次追赶上萧慕白和夏初的时候,这才将信呈给了夏初。
夏初展信读完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他不过是忘了通知边定,竟然将他急得准备带着渡鸦自己回京。
夏初随即去炽翼的背囊里掏出笔墨纸砚,再回头时寒飒已经自觉的鞠起了身子给他当书案。
夏初满意的拍了拍寒飒的肩膀,将砚台递给他研墨。
待寒飒送完了信,夏初看着天色逐渐暗淡下来便吩咐他扎营。
寒飒应了声‘是’屁颠颠的去准备扎营。
他们这一路从乔府出门到今日,还是第一次扎营。
起初因为夏初急着赶路,他们日日马不停蹄,餐餐不是馕就是饼,不是饼就是馍馍,夜里休息的时候,也是靠树而眠节约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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