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方长卿,眉头?皱了皱,“不知道,自我记事起便是这样了”
忽然,他笑了,眼神有些陈念慈看不懂的情愫:“也有些地方是不凉的。”
“......”陈念慈觉得话题进行不下去了,他顶着一张禁欲脸说这种话,她总感觉有些别扭。
既然方长卿知道能查出她去哪了,以后肯定也会知道她见过什么人。
为了不让他有机会发?神经?,陈念慈还是决定坦白?:“今天我见到了国师。”
热意瞬间转为凉意,陈念慈以为是方长卿散发?出来的,直到看到小芸在拨弄冰块。
方长卿脸色不变,淡淡道:“还真是巧,大概是缘分吧。”
陈念慈立即反驳:“不,什么缘分不缘分,我都是你的妻子了,跟别人的缘分早就断得干干净净了。”
求生欲极强。
方长卿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点,就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吃饭吧。”
沐浴过后,方长卿从后背搂住头?发?还湿着的陈念慈,高挺的鼻子抵在那一头?修长的秀发?上?,吸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这令他心安的气?息、令他着迷的气?息、令他心甘情愿坠入地狱的气?息。
陈念慈还是不习惯他的亲近,察觉到他起变化后,她连动都不敢动。
“我很累,你明天还要?上?早朝,我们还是早点睡吧。”
她轻轻的推开?他,没敢回头?看对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方长卿低低一笑,跟着上?床。
午夜,陈念慈无力挣扎,雪白?的手臂垂在床榻边,她在又在途中晕了过去。
连续两次都晕了,陈念慈真的是怕了在床上?不知餍足的方长卿。
小芸在外面轻拍门,喊道:“少夫人,要?奴婢进去替你沐浴更衣吗?”
陈念慈看着空荡荡的床榻在走神,早出晚归,一天就算了,每天都这样,朝中有这么多事?
莫不是最近有大事发?生?想?了想?,她拍了拍脑袋,记起过几天就是祭天大典了。
梳妆完毕,陈念慈带上?小芸坐着方府的马车回陈府。
她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但陈父毕竟是她的父亲,为人子女?就应该多回去看看家人。
陈父感染了风寒,今日没去上?朝,坐不住的他去院子修剪花草。
陈府没有备修建花草的小厮,这项工作陈父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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