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陈大人的女儿,陈念慈对吧。”一名男子认出她,有点惊喜的向前走了几步。
天助她也,应该就是他了,要不然也不会记得她。
陈念慈笑着对他说:“你好呀,方如玉,我很喜欢你上次的画作,今日特意过来想请教一下,不过如今天色已晚,下次再来请教吧。”
稍稍侧头,她发现方长卿的嘴角还是扬起,就没下去过。
跟陈念慈搭话的男子僵住,生硬的解释:“我不是方如玉。”
“.....”这就是典型的说多错多。
秉承着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宗旨,陈念慈一笑而过,爽朗的拍了拍男子的肩膀,“我开个玩笑嘛。”
然后她转身朝方父行个礼,决定不理这件事了,“方伯伯,天色不早,我就先回去了。”
方父的神色有些复杂,“嗯,有空多来玩。”
踏出方府的那一刻,陈念慈感觉自己犹如获得了新生,刚才的气氛太压抑了。
还有,方长卿到底在想什么?不帮她就算了,还害她?
她这是得罪他了?明明在皇宫里相处还算不错的。
陈府书房内。
“你今日为什么要去方府?说了多少次,出去必须得跟我报备!”陈父难得板起脸。
语气没了往日的温和,取而代之的生气。
陈念慈垂下眼帘,两行清泪适时的流下来,眼睫毛抖了抖,好像是不敢直视他,“父亲,女儿知道错了。”
“你......”还想教训她几句。
在接触到陈念慈的眼泪时,陈父的气都消了,“哎呦,怎么哭了,我还没说你几句呢。”
她抬手擦了擦眼泪,衣袖挡住脸,陈念慈露出得逞的笑容,就是不想听教训才先发制人的。
“父亲,我以后不会了,再说,不是有人保护我嘛,你放宽心吧。”陈念慈的眼泪瞬间收了回去。
陈父也意识到自己被她骗了,但又无可奈何,还能怎么办,自己养的女儿自己宠呗,“不行。”
门外跪着个人,他挺直背,面朝书房,垂在身侧的拳头稍稍握紧。
最后,陈父被陈念慈缠得不行了,才勉强答应她以后可以出去。
但身边必须带上齐越,而且要寸步不离的那种。
这个条件她很爽快的答应了,总比不能出府好。
陈念慈走到外面,不好意思的看着侍卫,“对不起,连累你了,我跟父亲说了,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我不会让你再受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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