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只是个四品御史,想从兵部刑部大理寺抢这?桩差事恐怕不容易。
而听?了李御史感慨的其他御史纷纷悲从中来,“历朝历代,咱们?这?群御史恐怕是混得最?差劲的吧。”
“可?不就?是,巡城,手底下却没半个兵,监察百官,每次都被他们?联合挤兑...”
“其实。”霍权眼珠转了转,落到几人身上,像下定某种决心似的,“想翻身还不容易吗?兵部嚣张是因为手握重兵,只要咱想,咱也能?有!”
一室安静,众人齐齐抬头看向霍权,沮丧的眸底迸射出充满希冀的光来,慢慢又暗淡下去,“大人??什么笑话呢。”
有些?事只敢在心里想,因为根本办不到。
见众人垂头丧气,霍权字正腔圆道,“我有办法?!”
屋里再次鸦雀无声。
这?晚,大家就?在屋里密谋翻身的事。
兵部闯了好几家御史府邸,却不敢去聂府闹事,等到半夜都不见兵部来人的老管家对兵部嗤之以鼻,清晨去旭日院看聂煜,少不得吹嘘番自己黄雀在后从冬荣他们?手里抢人的事,聂煜本就?对劫狱之事好奇,他问两句,老管家就?把前因经过细细讲给他听?。
听?到最?后,聂煜大喜,拍桌大喊,“赏,必须赏!”
老管家乐不可?支,眯着浑浊的眼不住附和,“是该赏,是该赏,等大人回来老奴与他????。”
聂煜昂起头,“我不能?做主吗?”他已经很努力的读书?想为爹爹分忧了,就?是陈先生教得慢且杂,他需要花很多时间学习其他东西。
老管家垂眸看他,府里就?一个小少爷,他的话能?作数吧。
老管家拍胸脯,“小少爷当然能?做主啦,那老奴现在就?去安排?”
聂煜忙不迭吩咐聂轻再给他披一件外套,他要跟过去看看,他没见过老管家做事,平常这?种赏下人的事儿?都是冬青做的,他非常好奇,待穿好衣衫,他拉起老管家略微粗糙的手,笑眯眯道,“煜儿?给老管家指路。”
老管家乐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好好好,小少爷体谅老奴是老奴的福气。”
老管家是个行?动?派,出门就?喊人去库房抬箱子,动?静不小,冬青也来了,聂煜心有忌惮,小声向冬青解释,“冬青,你们?劫狱辛苦了,领了赏钱出去使劲挥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