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鲸并不觉得自己悲观和消极,她只是告诉自己,要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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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燃本来跟林鲸说的是晚上到家。
但他中午就回来了。
助理的小女友来接他,蒋燃去找自己的车。
助理在女朋友来之前,帮蒋燃把行李搬到车上,顺便问他:“这件事,您回去要怎么处理Tab?”
蒋燃攥着手机,正在犹豫要不要给林鲸打电话,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还没决定。”
助理表情虽然平静,语气里却含着恨劲儿和不服:“这是你第几次帮他擦屁股了,事不过三,他为什么还能安然无恙地待在销售总监的位置上?”
蒋燃最终决定不给林鲸打电话了,把手机塞回口袋,他看向助理,还是那句平淡的话:“回头再说。现在我还有私人的事。”
助理赶紧道:“好的。正好我女朋友也来接我了,周一见。”
蒋燃驱车从上海回到苏州,还没到家,他在车上想到一件事,便打电话问朋友。
那个朋友有点贱兮兮的,说:“你想知道啊?那来见我呗。”
蒋燃有点想爆粗口了,但克制住了,跟对方说:“你的嘴,能像你的脑回路一样直一点吗?非得搞这一套。”
那个朋友叫陆京延,乍一看是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但脑子里还是有点东西的。
“来嘛来嘛,就在距离你家不远的酒店啊。”
蒋燃车调转了个方向,去了酒店。
陆京延和他们的朋友们没有在吃饭,而是劈了块儿在打牌,看着就很富二代做派;而且十分具有“涉嫌赌博”被抓的风险。
见他来了,众人笑着调侃:“哎呦哟,新郎官来了。”
这群人很多都是参加过他上周婚礼的,见面自然要调侃。
蒋燃找了个沙发坐下:“你们是没话说了吗?”
陆京延好笑地道:“不好意思,最近只记住了你这个鲜亮的身份。”
蒋燃笑了笑,“我已婚的身份,让你们羡慕了?”
陆京延说:“那可不是么?”
蒋燃欠欠地说:“那就继续羡慕吧。”
陆京延指了指角落里,半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一个男的,说:“池哥前两天和她老婆吵架,赌气说谁先低头谁是狗。结果不到三天就屁颠屁颠地找人认错去了,现在又开始吹牛逼他老婆好厉害,好聪明,学历高,温柔又体贴,跟我们没见过女人似的。而且他老婆什么样我们又不是没见过,烦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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