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一件件滑落在椅子上。
屋外狂风大作,伴随着夏惊雷响在天边,天空中划过几缕闪电,清晰地照亮了彼此。
孔漫在这一亮光的瞬间,看到了男人眼中浓浓的欲.火,上下滑动的喉结,和额角挂着的汗珠。
她伸手轻抹去他额角的汗,手碰上他的寸头,他头发是硬的。她轻轻抓了把,细碎地痒从手心传来又回荡在身体各处。
她顺着他的脸庞一一抚摸下来,眉毛、眼睛、鼻梁、嘴唇。
她勾上他的脖子,扶着他肩膀,直起身子贴上他的胸膛,回应他的亲吻。
两人零距离接触着,试探着。
中途情难自禁时,付杨停了一下,孔漫愣了。
付杨抱着她亲了亲,伸手把旁边的裤子拉过来。
孔漫听到他裤子上的皮带铁扣的声音。
一瞬间,孔漫觉得现在这个情况是荒唐可笑的。
她都不计较没洗澡就乱来了,他倒还讲究起来了。
毛病吧!
两次了。
她鼓着脸气成小河豚。
下一刻,黑暗的屋子里,她听到了撕包装袋的声音。
?
孔漫:“……”
这人……
孔漫扑过去咬他喉结,调侃他:“随身带着,你可真够……”
后面的话被男人吞进嘴里。
过了片刻,付杨拿凉被一卷,抱起她放到床上。
孔漫挣扎了一下,“不要,我不要睡这床上。”
付杨亲她,“乖,白天我就铺上我的床铺了。我们这里各自带着自己的床铺的。”
孔漫这才安静下来,紧紧抱着他结实的肩膀。
他亲吻她耳边。
孔漫抱着的手滑下去,按在他腰间。
付杨低头温柔地亲她,安抚一般亲吻着她唇齿。
屋外,山间再一次迎来暴雨。雨滴噼里啪啦降落,打在瓦片上,洒在树叶上。
在这一阵的暴雨里,大山深处的石屋里传来了和平时不一样的声音。斑鸠在林间树枝上的窝里睁开眼又闭上,想不明白,但它也很想找另一只斑鸠了。
似乎过了很长时间,暴雨停了,转为濛濛细雨,山间云雾缭绕。
付杨抱着孔漫,给她擦了擦,盖好凉被,又盖上被子。
孔漫脸上还带着红晕,脸贴着付杨微湿的胸膛,身上湿润黏腻。白天出了汗就没洗澡,刚刚又增加了一些,极度不舒服,在付杨给她盖上被子后,挣了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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