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敢进来的。”似笑非笑,池晏还顺口捏了一话本子的句儿来,那蘸了下水色的手指顺着微仰起的脖颈往下,探入已被解得七七八八的衣衫。
“但凭殿下吩咐。”裘依现下转过弯儿来,只低低说了这一句,一如他们初见那般,恭谨,在池晏眸子一顿时,裘依膝盖压到桌儿上,倾身吻上来,似是破罐子破摔了一般,来势汹汹,是只被逼入绝境的猫儿,弓起身儿来要发起反抗。
池晏唇角忍不住上扬,扶住她,任由这人儿欺压,却先闷闷笑出声来,胸膛一阵一阵的,倒是遇见了极有趣的画面。
“不怕了?”
这小太监呼吸都乱了,扬了下眉,跪坐在桌儿上,挑开的衣衫露出半只浑圆,是被滋润得极好的,眉间的春色压不住,一支红梅出墙来。
“奴才本便没脸没皮,殿下何苦同奴才比?”
他同她,不过是云和泥的差别,搅在一起,算起来还是她高攀了呢,左右,裘依是不吃亏的主儿。
“不比。”池晏喉咙一滚,声音哑得很,只磨着那堪堪藏起来的乳粒,再度俯身上去,褪至膝处的亵裤又往下落,滑到地上去,堆委,像是被揉皱了的纸,委委屈屈,压成了一团。
乳粒被舔弄,胸前濡湿了,可又同热水浸润不相仿,池晏含着乳儿,舌尖舔上来,每撩拨一下,便教裘依身儿颤上一分,抵上来的手掌内里湿漉漉的,是落了汗,生出几分粘腻意来,这说是抗拒,不如说是迎合。
“呜……别……”
含住了一吸,生出痛楚又夹着丝丝酸麻,裘依掌心也撑不住了,往下落,像是半路被折了腰的风筝,随着风,不知要落到何处去,只也压到一鼓鼓囊囊物上,仔细一摸,竟烫得很,再一握,便得了一闷哼,湿软的舌尖也不动了。
“小裘子是等不及了?要扶着进去?”
意有所指,这殿下跨下物儿往前一顶,撞得裘依手心儿都被灼了般,只呐呐握住了。
被舔了一通的乳粒肿胀不堪,只伸出手压着一磨,挺起的腰肢便又落了去。
腿间并无甚么遮挡物儿,腿儿打开,水儿先入了池晏的眼,烛火一映,水色更甚,若是个艳阳天,那怕更要惹人眼。
“唔……”
手指先探进来,蘸了春水,要往更深处去,臀儿一颤,腿要合拢,池晏眉头一皱,又压着裘依手腕往前扯了些,那欲逃的臀瓣堪堪坐了半边桌儿,极不稳当,只能依附这站在身前的人儿,不得不说,这殿下的心思实在生得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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