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心软,总给这些拿着俸禄吃闲饭的蠢货求情。”皇帝倒也领情,只哼了声,茶杯不碰了,啪的一声合上盖儿去,撞了个叮当响,脆生得很,像是在口中一下咬开的大青枣。
“谢皇上抬爱,臣受有愧。”齐秦扇子一颤,起身行了大礼,又陪着皇帝有一搭没一搭聊了几句,才被放了出去,被软轿抬着一路送出了宫门儿,可见是皇恩浩荡,惹得多少人的眼。
皇上下手倒是快,这一场子的旖旎事儿在严打下好似烟雾被强风吹散了,只也敢在四下无人时偷偷抵着唇儿说上几句。
通过这事儿,倒也明白了,殿下,现是得皇上眼的,纵这事儿是真的,那也不是悄无声息的打发了去?
池晏未有这些宫人想得浅薄,只在这小太监将话儿学给自己听时笑出了声,倒也难得见他这般模样。
“殿下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了?嗯?也不似。”裘依探身过来,手指碰上他额间,抚了一把。
“你这是哪门子的诊治?”这奴才分明是借故揩自己的油,池晏嘴上嫌弃,倒是未动,任由这小太监作乱,一路摸索到胸膛,才闷闷笑了几声。
“殿下是欢喜的,何必挑奴才的刺?”手指又毫不客气的摸了一把,裘依顺着杆子往上爬,这愈发利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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