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这人儿俯身压下来,眸中都含了许多的笑,吹一抹热气来,蒸得那耳垂都是红的。
只管生不管养?这帽子扣下来,是一口十足的大锅,教池晏逃也逃不拖,只愤愤睁开眼来,顺着那指尖儿转了一圈儿,复而埋脸到枕间去,嘟囔着,声音都压了半晌,含糊不清的。
“瞧了,瞧了,本宫瞧了不是?”
这模样,可是那受尽了委屈的小娘子,闹得裘依压不住笑,手指倒是听话的挪开了,只。
“你,你做甚么!”明显按压揉搓的动作,是怎地也忽视不了的,池晏埋在枕间的身儿一颤。
“落花归土啊,殿下。”
这声声殿下,可是十足的坏心思。
瞧她眉眼上挑的模样,可是打了坏主意。
裘依舌尖舔弄了下唇,俯身压下来,吻上那莫名因为惊愕微张的唇瓣,风吹进来,是湿热的暖风,烧出股烂熟的情欲味,撩拨人的很。
何况这跨坐下来的姿势,臀肉紧贴上来,软趴趴的,往前蹭,贴着胯下刚释放过的物儿,又是笼了一朦朦胧胧的雾色。
尾音上扬像是翘了个尾巴似的,偏是挠得人儿心都是痒的,此般坐下来,竟像是被拥在怀里一般,贴切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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