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不。
难受的闷哼,呼出的热气仿佛被一阵风又重新吹回来,扑在脸上,硬生生将他闹醒了,那随着挺腰撞弄不断发出咕叽咕叽水声的穴连同可轻轻松松握于掌中的乳首都像是从枝头坠落的树叶子,一吹就落了个满目飘零。
“唔……”轻喘出声,池晏睁开眼来,胳膊横在额间,挪开,又是废了一番的工夫,不,现下最重要的,是。
夜半无人时,殿下望着那沾了浊物儿揉成一团的单子陷入了沉思。
幻梦太过真实,真实到自己伸出手来,便可掌握全局,池晏起身,腿儿却是被自己压得酸麻,软得很,颈间的盘扣也是解开来的,想必是挣扎间争扯剥离的。
吐出浊气,池晏手指虚虚点上额头,重重一压,他莫不是真疯魔了。
这般行径还为时尚早,他怎可,在此间先行,日思夜梦,等着,终究不是法子,也罢,也罢。
索性那烧纸的废笼子还在,点了烛火来,池晏执着它,将那揉成团的罪孽物儿一股脑的往废纸笼子里面抛,后又蹲下来,烛火咬上那边角部分,进而贪婪的深入,火舌缠绕上去,毁尸灭迹一般,将那废稿和孽物儿一齐吞入腹中,化作灰烬才好呢,此般燃了个痛快,连同池晏那一份不安,一同烧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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