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拢上随着撞弄不断打颤儿的乳,这倒是可把玩的青枣儿了,乳粒蹭在指腹处,被碾熟了,像是置于锅中的玉米粉,蒸染烘烤过后便熟透了,手指是最灵巧的地方,他打转揉捏,仿佛在一步步试探教这女人更加舒服的方式,即使是蹙眉惊呼,也教池晏满意许多。
垫好腰肢臀肉被迫撅起,在阳具抽插间仿佛要被撞飞出去,啪啪作响,且是要盖过呻吟声的,操开了的穴,接纳着阳具大开大合的顶撞,分分毫毫都被占有过,这种依赖感,才教抽撤时穴肉紧咬上去,内里的空虚,只有空出来的汁水才能消解几分。
唇瓣微张,被顶的鼻音都出来了,蹙着眉求他轻些,舌尖抵到齿间,可,怎地能满足她呢?池晏愈发恶劣的加快撞弄的速度,乳儿被撞得一颠一颤,是置身水中遇上风浪的渔船,只牢牢攀附水面儿这虚无的东西。
快些,再快些,咿咿呀呀,床边系的香囊都要跌落下去,轻飘飘的,可也像是一断了片儿的风车,落在地上,发出徒劳的沙沙声。
用力抵着腿根儿处的嫩肉,迫使花穴都教自己瞧个真切,连进入,都分外清楚,难以形容的酸爽感,教池晏无所适从,想小声轻哼,却又觉不妥。
淫荡的摆臀,阳具碾过饥渴的穴肉,榨出每一寸欢愉,不可自抑的轻颤,连呻吟都变了调儿,分明是被抛上了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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