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堪握住衣角的手指微颤,抑不住的颤音爬上哭腔。
听声儿还以为是只柔弱的小奶猫,可胯下这光景儿,实在是不像。
被手指撩拨到欲火高涨,偏是被那指腹一抵,快感已经聚集于此,却无法释放出来。
池晏耐不住身子微颤,燥痒意迫使他垂下眸来,主动迎合上那吻上来的唇瓣儿,探出舌尖儿来,小心翼翼的舔弄开,这才同那可怜巴巴儿的小奶猫有了几分相似之处。
本就宽敞的外袍哆嗦的抖了几抖,欲色慢慢显露出来,仿佛是褪了一层暧昧色。
被制住的阳具,被人慢条斯理地抚弄开,近乎于粗暴的碾压搓弄,一下下,将欲望积攒到了极致,无法释放,好似被推攘至悬崖边儿,薄汗浸湿了的后背已然是被手指抵上了,只需轻轻一推,便可给予解脱,偏偏,在刺激又紧张之时,那手掌停住了,将欲望一齐,提到了喉咙口,一启唇,是含糊的呻吟声。
“殿下?”
唇齿相依间,如是的梦呓声,足以扰了人的心智。
“呃啊……”
手指推攘上胸膛时,那堵落上来的指腹也一齐松落开了。
惊愕声被堵落在唇间,一同吻了去。
欲要仰起的身体被死死压住,那污浊物儿射出来,仿佛将快感自身体内剥离开,乳首被捏住了,仿佛遏住了命运的咽喉,池晏身子软得不像话,要融成一滩水,将这床褥打湿了,一点点挥发到空中去。
那原还遮遮掩掩的翠玉簪,便不是这般跌落下来,砸到软卧上,倒是未损分毫,瞧这通体绿的颜色,真真儿是个上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