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池……池晏……”
周而复始,溃不成军。
裘依混混沌沌间去牵池晏的手指,只落了一个空,复而又被填满了,是挤进来的手指,湿热而又滚烫,仿佛是落了一炙热物儿,烘烤得极为难受,将人的神志都抽剥离开,只连这称谓都咬不准了,却是得不到准确的回应。
只有一重重的操弄压榨出的水声,沉闷的操弄,仿佛只有挺腰撞上来的力道才能泄出真正的情绪。
焦躁,方被压下来的烫意,重新席上来,仿佛是在考验池晏的神经。
娇娇软软的呻吟声,可比这药性要猛烈许多,灌入耳中,是不能止的,就算是大力撞碎了,也一点点爬上肩头,惹得池晏唇瓣又抿了下,闷声操弄进来。
他总算明白这所谓的销魂窟是何物了,一无底洞,紧致,咬得肩胛骨都跟着一起颤了下。
越是箍弄住的紧致感,越是想要大力撞破了,想尝尝此等滋味儿。
倒是应了他所说的那句话儿,要操坏了才好。
“嗯~重些……全都进来撑得再也塞不下……”
此等子荤话儿落上来,放在平日总是教池晏面红耳赤的,现下说出,倒是坦坦荡荡的,应景得很。
比那唱念词不知要好上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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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墙靠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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