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感夹着痛楚意一齐窜上来,可便不是教那身子都软了几分去,一如方才她仗势欺人的模样,两人的局势逆转过来,反倒是这眼眶还红通通的殿下占了上风,他拢了下衣袖,便是有些不自在的挪开脸来,呐呐道:“本宫,本宫可不会饶你。”
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了,别瞧他被欺负的只知嘤咛,实则都埋在心底呢,这殿下啊,可不是这般好糊弄的。
“殿下,嗯~可是想为所欲为了?”
裘依是未料到事会闹大,只在轻喘间还非要挪出空儿来戏弄池晏,恼得这人儿欺身压过来,又是将裘依压到柜上去,腰肢都被迫向前挺了半分,这乳儿可便不是要蹭到男人胸膛上去?
偏是被白布条束住了,纾解不了的酥麻和厮痒意撩上来,直教裘依跟着蹙了下眉,倒也是未分神去躲池晏吻上来的唇瓣儿,任他吻上来。
莫不是属狗的?极尽的舔弄,甚至,细齿耐心磨着唇角,总要那唇瓣都生出被火烤过一遭儿剥落层皮的焦灼感,软热的舌尖舔上来,细小的痛意,一点点顺势爬上来,算是一长久的厮磨了。
池晏被裘依这一席话炸得刚思索好的步骤都乱了去,下一步,应是……应是如何?
他动作也停下来,只为了掩饰,一如这小太监对自己的那般复刻,打开合拢的腿儿来,膝盖向前一顶,撞进去,很热。
茫然无措,这般拖着也不是办法,反而露出端倪来,就便像,那藏在袖中的玉势一般,早早被人收入眼底,只等着时机过成熟来磋磨呢。
依样学样,压在肩头的手指微颤,池晏舔了下唇瓣儿,插在腿间的膝盖难耐的磨弄开,撞得那衣袍都夹在腿儿间,似是要捂住这热气,不让它逃了去。
“怎么?殿下,忍不住了?”
分明是被挟制住的,裘依却反而挑弄起唇角来,此间的挑拨意渐甚,倒是诱着人儿进行下一步。
本就含了几分薄面儿意的池晏咬了下唇瓣儿,不管不顾的欺弄上来,他是否是太惯着这小太监了,连堵落一遭儿的唇都还有精力过来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