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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这是,在求奴才吗?(微h)(1 / 2)

却偏是这般坐在上头,撩拨开来。

像是包了油皮纸的嫩包子,只能闻得香味,却无法吃得,无异于隔靴搔痒。

“唔……”

唇瓣轻咬,复而被舌尖舔弄了遭儿,染弄上水色来。

本是自己送上门儿的,此般倒像是扬起头被迫承受这个吻的。

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尖来,舔弄开,便如试探性的摇一摇尾巴,得一抹片刻的欢愉。

阳具抬腰顶弄开来,直往那濡湿处撞弄,隔着油皮纸,闻一闻嫩包子的香味,万一,力道够了,这油皮纸便破了呢,这便是不是吃到口了?

“哈~”

吻落至脖颈处,便连这埋在颈间的碎发都轻颤了几下,蹭在裘依侧脸,很痒。

再见池晏已是被磨得眼眶都红了去,腿儿合拢了来,膝盖一下下蹭着。

便是连这衣衫都在磋磨间,随着不断抬腰顶弄,而渐渐揉皱了去。

“嗯~裘……裘依……我……”

唇瓣所落之处,烙上印记来,滚烫得很,只知挺腰撞弄,却是失了方向,阳具一下下撞弄开来,茫然无措得很。

他话儿都带了几分含糊意,手指牵扯住这人的衣衫,勾住了。

椅子摇摇晃晃,倒是省了池晏抬腰撞弄所需的力道。

花汁已是渐渐濡湿开来,腿间湿透了。

“嗯~”

不知轻重的撞弄,磨得花唇颤了几颤,哆嗦得很,厮痒感,升腾开来,几多燥热意,一记顶弄,亵裤紧紧贴弄着花穴,其间酸麻感,让那埋在颈间的唇瓣哆嗦了下,裘依顿了下,将那系在池晏腰间的红绳解了去,再这般一挑,衣袍大开,哪还遮得了半分,顺着椅子的镂空处,慢吞吞滑落下去,落至铺了绒毯的地上去,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