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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啊,他不是待宰的羔羊,而是,狼豺(微h(1 / 2)

他微敛下眉来,专注得很,指腹贴弄上来,烫极了,似要将那冰凉的药膏子一同化了去。

“你日后不可如此莽撞了,六妹……公主可不是善茬。”

方才裘依低喃的话现下悉数从池晏唇中说出来,倒真把两人颠倒过来了,只在这称谓上池晏咬了下唇,换了个恭谨而又疏离的。

“殿下可知人善被人欺?”

裘依抬脸看他,两人贴得极近,便连呼吸声都能清晰可闻,热气扑上来,比那染了药膏的指腹还要烫上几分,只这般一抬脸,池晏的唇瓣儿便可落上这人的额间,池晏也这般做了,只手悄悄捏紧了,睫毛忽闪,慌乱得很。

唇瓣轻吻上来,只轻轻的,便如蜻蜓点水般,很快分开了,大抵,是无意的。

裘依未往别处想,而池晏的心思可就多了去了,像是缠成一团的线,乱得很,理也理不清。

“殿下,这人巴掌都要打上来了,总是要还回去的。”

一味退让,如待宰羔羊,一遇狼豺,必被拆骨入腹。

“本……本宫自是知晓了的。”池晏怔了怔,扭过脸来,手指却是摸索上了衣角。

“殿下好生歇息,奴才先退下了。”

裘依微弯了下唇,却未见池晏开口又止住的变扭模样。

怎么……怎么就说不出口呢?

池晏揪着衣角,指尖一颤一颤的,轻咬唇瓣儿,可惜啊,他不是待宰的羔羊,而是,狼豺。

唇瓣舔弄间,那缩在袖中的手指摸索上了系紧了的盘扣,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明明,明明已经动过手脚了,为何不上钩?

是了,这盘扣,本身便松落了,只等着那给自己上完药的小裘子压上来,然后顺利成章的……

呼,胯下这物儿,实在是不好掌控,亵裤褪至小腿儿处,他坐在榻上,笨拙的学着裘依之前的模样抚弄开来。

“嗯~”

他捏不准力道,这套弄活计竟是比给小裘子上药还要难上几分。

手指抚弄着躁动不安的阳具,身子一颤一颤的,衣衫大开,乳尖都挺立起来,染了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