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后患?你们这么伤他,他连做人的尊严都!……”羊懊悔地捶自己心口,是她造大孽了!看看,她好日子过久了,真就忘了,她三个劫数可全是人间不折不扣活阎王!
羊真的哭晕了过去,尽管他们告诉她这也是“经过陈妠同意”,但这“造孽深重感”还是叫她羞愧难当,晕过去到也好,起码有一时逃避。
……
九苑机场,
陈涵是随这批物资一同转机而来,没惊动任何人,普通人地还双肩背着包低调出来。高帅是高帅,试问这般朴素,哪个又认得出这位当前北边儿最主要的少主已悄然抵京。
他也没打算在京呆多长时间,主要是拜见梅相,再,见见弟弟。
陈涵行装都未卸,机场出港后拦了辆的士直达陈妠就读的二后。
一家人从来最护爱妠儿,这是他第一次出北境到外地读书,京里又是大都市,还真不晓得妠儿习不习惯……
下了车,走至门前,
“找谁?”门卫问,
“历史学四七级陈妠。”陈涵答,
“你是?”
“我是他哥。”
“填写登记表。”
陈涵规矩就在门前填写完出入登记表,字迹有力漂亮。
放行了。
走进来,陈涵心情是愉悦的。尽管外界都说他“年少封神”,但说起来还是老式的“家臣培养”,一小随父亲东征西讨,从未受过正规的指挥教育。妠儿能走这条路,陈涵是由心高兴,他家着实也需要一个有“常规理论”培养出来的孩子,丰富作战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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