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上学前秒秒就跟她说好了,今天不上晚自习,给她请好假了,接她早些回来。倒也没明说要干嘛。
羊以为又有啥好玩儿的,一路还期待着呢。
到家了,终是忍不住,缠着秒秒问“要干嘛”,秒秒就是笑而不答,只环着她腰拍拍“上去看见就知道了。”
这会儿终于看见了——是惊喜吗!可羊怎么觉着,还有些惊吓……她一把抓住了秒秒的胳膊,眼睛却是睁大不眨地望着那头床上躺着的,嗯,荀小匀——此时,荀小匀躺在一张病床上,手脚四肢都缠着绷带,眼睛也被黑布蒙着……
“小匀?!他,他这是怎么了……”主要是眼前小匀的模样还是有些吓着她,她也不敢走近,紧紧抓着秒秒胳膊站那儿,
秒秒张开双臂从后头抱住她,开始在她耳朵旁嘟嘟……两人就在门口这儿站着嘟囔了老久……
你只看羊哦,那双眸子先是大睁不信,又渐渐蹙眉,露出哀怨,最后,挺生气……是呀,秒秒就是在她耳朵边“进谗言”呢!
谁都不是傻子,谁又真会被谁牵着鼻子走?
你梅粒貌似“关爱”他,“路见不平”一样把“佟话和荀小匀”的事捅到他跟前,以为真好心?呸,秒秒“笑纳”了照样会“反手”倒打你一耙!谁也别想好过!
再说,你梅粒和多多把他打那么惨,秒秒可还记着仇呢!这回,一起算!
秒秒对她说,“你不才叫我去看看荀小匀得罪了谁么,这不,元凶就出来了,说来你别包庇,就是梅粒和梁多他们这些小王爷们,捏死荀小匀跟捏死只蚂蚁一样简单,先弄臭他,还觉不过瘾,看看,把人手脚筋都挑了,哎,我去晚了没阻止成……”
秒秒也是好毒是不,
他自个儿挑了荀小匀的手脚筋,其实都不解他自个儿的恨!还把这个“恶行”栽赃到梅粒和多多身上……哼,谁叫你们偏来招惹我!
“他们这是为什么呀,小匀就是个唱戏的,至于这么……”羊直觉是不信的,但,从前的往往幕幕又告诉她,他们一向是这个德行,眼里有啥蝼蚁众生,谁只要是惹他们一个不高兴,毁人一生还少了?……
“不过幸运的是,手脚的筋这会儿都接回去了,今后不影响正常行走生活,但是再想上台估计就……”秒秒叹气,其实羊是没见,他看向那头荀小匀的眼可丝毫没怜悯,跟看死人没区别。
羊挣脱开他开始走向小匀,羊是心疼的啊……唯一叫羊觉着庆幸的,他们没毁了他的嗓子,小匀唯一最宝贵的啊,上不得台还在其次,只要还能唱,也算没失了这唯一宝贵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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