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不是那日老田跟她提起“馥沅对心语的怪状”,她肯定不得去搭理这个人。老田说,这些时馥沅对心语格外上心,“嘘寒问暖”的,心语自然不理她,她却一改往日“苛娇”,十分“低眉”,不生气,还有豁哄之状。
尽管老田一再提醒心语,心语无所谓,总说“她管不了我,让她作。”老田实在不放心呐,还是对银河提起了,银河肯定放在了心上。
幸亏这个小酒吧绿植环绕,她也懂得小心隐蔽,断续听到一些……但足够了!因为哪怕只听到这只字片语,银河都得感激老天叫她今日出来参加老方的生日宴,叫她撞见了馥沅这蛇心妇人!
银河多着急,
边走边给心语打电话,
没人接听!怕是已经出事了……
世上真有这样的歹毒之人呐,为了私欲,旁人的人生,旁人的幸福似乎都不足惜!用他们“自以为是”的“为她好”愣是要毁掉别人!
原来馥沅见橘家重起,又想借机提拔童家,如何做到呢,她想到“联姻”:心雾是干涉不了了,不还有个待嫁的心语么。让心语嫁给橘家的一个男孩儿,强强联合,岂不圆满!
可惜心语和她早已闹僵,她就算低头好脸色豁哄也不济于是。于是馥沅发了狠,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起了如此下作的念头:叫她中意的这个橘家男孩儿迷了心语!生米煮成熟饭了,看心语还从不从!
银河何其愤恨!你没有害人之心,但真不能没有防人之心啊,心语还是太单纯,当然,就是银河自己也不可置信,那可是她的亲大嫂啊,是亲人呐,如何就这样狠得下心!
银河匆匆跑回,到了包厢门口,镇定了会儿,开门进来,走至郝丽跟前低头在她耳边小声,“能借你的车用用么,我有点急事。”
老方注意到了,“怎么了,四儿,”
“哦,”没待银河说,郝丽已经拿出车钥匙,“去吧,要不要帮忙。”
银河微笑,“不用,谢谢啦。”又对老方歉意地一点头,“有点急事,不好意思先走了。”老方都起了身,“去吧去吧,路上小心。”银河拿起外套和包儿就走了。
下楼时,银河又给小林去了个电话,交代他去心语常去的几个地方去找。小林一听,忙交代,“你别着急,别忙着自己到处跑,我来安排。”银河说“我知道,我现在就是去老橘那儿,这事儿他得知道,或许从他那儿查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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