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主似被逼得没法,匆忙就只说“她被召进宫是不合规矩的,按说‘女史’只有未婚女士,金禾已为人妇……”说了些恐怕她自己都觉得“牵强”的理由,银河忽然眯起眼,她脑子一热,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你非要避着胡育颜,是不是我姐和胡育颜……不对,是胡育颜的母亲!……”
哎,都说过好多回了,这雪银河本就是个“脑力发达”十分具有想象力的人物,她一开始觉得是不是他姐和胡育颜的父亲有关系,后一想,她姐在宫里待的时日,老溥皇早呜呼哀哉了,那就是母亲?……那个和两朝溥皇都有染……那就还有现在在位的溥皇也……好像就是怕她联想到此,老公主截断得精准啊!赶紧就直接说“是,你非要逼得我说明白,我就直接告诉你,你们姐两和胡育颜的亲生母亲有血缘关系!”
银河怔在那里!
祝所有的老师们节日快乐!
第109章 109
“你父母,姐姐,都在这里,你不想和他们守在一起安稳过日子,非得参和进京里的事不得安宁,连累小璟,连累雪家么……”
当时银河心上太乱也太难过了,被老公主这么一说,心是灰了,颓了,觉着就这样安身立命了吧,但是,随着日久天长,她时常来到父母墓前,来到不远处姐姐一个孤零零的坟冢,伤心愈盛,也愈发感受不公,更好奇,到底胡育颜那亲妈和我家是什么关系呢,搭我姐一条命进去,还要把我的一生就此祸祸去……
她和胡育颜这叫“私奔”吧,
坐飞机都坐了好久好久,下飞机也是郁郁葱葱,美好得一如世外桃源。
她和胡育颜盘腿坐在湖边,忽然间两个人话都变得多起来,胡说,“我的出生是家族的意外,所以基本属于野合、疯长,从小没人指点。在长大过程中,我慢慢发现,对于个人的成长和欢喜,或许更快更稳妥的捷径是找个适合的宗教,但是我们这代人从小就被挑断了宗教的脚筋,长大之后再也不能充分体会这种崇高。整个星空不可得,路上有偶像,仿佛一颗星星似的,也好。”
银说,“我邻居的一个姐姐,眼睛挺大,头发很滑,曾经语文和数学考了两个满分,我叔父说,你瞧瞧人家,好好学学。我当时觉得,我仿佛一条狼狗,叔父说,去,学学谁,我就扑上去。后来,这个姐姐很快得了厌食症和失眠症,每天想着再考双百,却再也没考到过……”
胡说,“世上一切都是游戏,八万年前,原始人取火、狩猎、采集、做贝壳项链。八百年前,蒙古人打猎、攻城、掠地。今天,我们进财富五百强、做对冲基金、搭便车周游地球、订制一个岛屿、爬遍地球所有的G点(南极、北极、珠峰),把大理、拉萨和香格里拉活成一种新的宗教,都是!”
银说,“烟雾飘的每一刹那都是确定的,但是每下一个刹那都是不确定的。一期一会,冥冥中自有定数。一切是浮云。若你暗自发力,烟雾在瞬间扭转方向,也可拍向海棠,树干动摇,落英缤纷。”
各说各的心事,胡言乱语,彼此聆听,听又没听见去……
看上去极致的美景跟前,挺浪漫的画面,却被胡育颜递过来的一壶酒毁了尽,“来,酒断愁肠,不醉不归!”
他举起酒杯,
银河竟想也不想,一口抽干!她太累了,也茫然得错乱了,没看,胡育颜看她抽尽这口酒后的,似“同归于尽”的眼神。
这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