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主子看着那依旧紧闭的大门,却是坚决地摇摇头,咱们继续等,我就不信她能一直这样不见我。
主子,您又何必这样呢?您与燕主子同样都是侧妃的身份,按理说,您还比她早伺候王爷一些日子,论身份自然比她尊贵些,如今叫您在这儿干巴巴的等着她,这像是什么样子?纵然经过了悉心的调养,但是香秀脸上的伤疤依旧还是明显,但是这一点也不影响她对苏主子的衷心,如今她见着四处没人,这才压低声音说道:再说了,燕主子何德何能,就这样一个榆木脑袋,若是没有主子您,她现在还指不定在哪儿呢?如今怎么还敢这样对您?
苏主子将冻得有些发麻的手朝袖子里缩了缩,无力摇摇头,无奈说道:我与她不过是同一条绳子的蚂蚱,若是她完了,我也没有好日子过,她不聪明,莫说是我,怕是整个宁王府的人都知道这个事儿,要是她真的聪明的话,又怎么会选择投靠我呢?说白了,我也从不指望她能够为我出谋划策,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只担心她受人蛊惑,将之前的事情都抖出来了,你说我怎么能够不担心呢?
见着她这样说,香秀也不好再怎么说了,但是眼瞅着天色渐渐亮起来了,周围来往的人也多了起来,她不由得又有些担心起来,她们家主子与燕主子的关系岂不是被大家都知道呢?若是这般,可该怎么是好?
只是,苏主子既然敢这样做,足以说明她有十足的把握,果然等着约莫一刻钟的时间,燕主子身边的谷月就一路跑了出来,说道:苏主子,我们家主子请您进去呢!
苏主子与香秀对视一眼,淡淡一笑,这才跟在了谷月身后走了进去。
这间院子她不知道来了多少回,只是这一次心里却是五味杂陈,对她而言,燕主子是一颗棋子,但是现在看来,更是一颗随时都有可能威胁到她的炸弹,让她日日担心,夜不能寐。
只是,燕主子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侧妃,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她可不是件简单的事儿,知道她与燕主子之间关系的人说多也不多,但说少也不少,苏主子可不想冒这个险,更何况,王爷根本不可能息事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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