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落晚再度平静的开口道:我理解你身为军人的小心谨慎,但也请你理解我身为一个女子的羞迫。我是什么人你找到公主府的人,自然就明了。
温落晚自认为这一番话已说的十全十美,并无任何问题。
就算是对她起疑,但她是骑黑云而来。
公主府的宝马,总会有人有眼力识别得出来。
再加上,雪地里还留着她的马车和公主府的众人,找到这些,不说是相信她七八分,但五分总是有的。且这并不会给镇国军造成什么损失。
温落晚相信这位黑衣男子既然可以身穿如此名贵的战甲,他自然也不可能是笨人,会明白她的意思的。
但显然温落晚还是估错了。
她自觉说的话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对面黑衣男子似是更加的愤怒,尖锐的目光直刺温落晚。
有那么一瞬间,温落晚都觉得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
可是,黑衣男子的愤怒来得快去得也快,快得温落晚觉得自己好像是眼花了,只一眨眼的功夫,对面那个黑及男子再没有了任何情绪波动,一双凤眸隐在面具之后,漆黑如墨。
如果你是说你身后三里之外的那群人的话,你可以不用担心了,他们已获救。只不过领队之人力竭昏迷,暂时还没有醒过来,黑衣男子淡淡道。
听闻人已经被救了,温落晚的心终于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云队没死,剩下的人也没事儿。
那符剑呢?!,温落晚猛然想起符剑。
符剑与她冲出狼群的时候,身上是没有受伤的。他是这一些人里功夫最高的,连云队都没事儿,他是不是应该也没事?!
符剑?!那是何人?!,黑衣男子声音沉了几度。
可是,温落晚根本没听出来,她满心都是关心符剑的下落。
这一行,若是没有符剑护她,她未必能活着到达边关。若是,符剑出了事,她如何心安?又如何对大公子陈言知交待?!
符剑是我辅国公府的护卫,奉辅国公之命护送我此行。我冲出狼群之时,他本紧紧跟随在身后的,只是,他马的脚力不及公主府的,温落晚急急的说,还说出了符剑的身形样貌。
符剑虽是大公子陈言知派来保护她的,可也是经过了辅国公点头同意的。
温落晚自然也不会傻到有辅国公不说,说是陈言知派的。
黑衣男子听到后,没有怀疑,道:是有此人亦无事。
听到符剑也没有事儿,温落晚这下彻底放心了。
那我能见他吗?我什么时候能见少将军?,温落晚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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