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觉得乏了,便跟宴会的主人提出告辞,他的身份,也没人敢阻止他。
胤禛就这样离开了。
他离开后,不少人趁着酒劲开始编排起了胤禛的做派。
“这雍亲王还真是清高,不屑与我等为伍,宴会还没结束,跑的比谁都快。”
“就是啊!我就不信他真能守着一个女人过一辈子。”
雍亲王宠福晋,后院只有她一人的事安徽这边也有传闻,只是离得远,他们只觉得传闻约摸是有水分的,都是男人,谁不了解谁的德行。
八阿哥也听了这话,内心里他也不信,可事实就是胤禛身边确实干净的可以。
“我就不信了,承欢街的宜春楼有一花魁名叫六儿,生的花容月貌,那样的女子柔情似水,我不信有人能拒绝得了那样的女子。”
一个人提起六儿姑娘,众人就有了新的话题,开始说起这位六儿姑娘。
八阿哥只听着,不说话,他没见过这位六儿姑娘,但是听他们谈话,好像这位六儿姑娘确实生的不一般,能不能吸引胤禛不一定,八阿哥倒是来了兴趣。
离开宴会的胤禛直接往他的临时住处走,天色早已经深了。
轿子突然停下来了。
苏培盛在外面开口:“主子爷,有人拦轿子。”
大晚上的拦陌生人的轿子,想想就不正常。
胤禛没下轿子,吩咐苏培盛:“问问是什么人。”
苏培盛:“是。”
苏培盛走上前去询问:“什么人?为何拦路?”
拦轿子的是一位头戴斗笠的姑娘,那姑娘开口,轻声细语:“我是宜春楼的姑娘,有冤情请大人做主。”
大半夜拦轿子说有冤情,太奇怪了一些。
苏培盛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要拦我家主子的轿子?”
那姑娘道:“奴家名叫六儿,原名叫明碗儿,在家中排行第六,进了宜春楼便改名叫六儿,奴家只是听闻今晚湘满楼有诸多大人在此,特地过来碰碰运气,见到有轿子出来,便莽撞拦下了,还望大人能够恕罪。”
六儿言辞看似十分合理,可有有些奇怪。
苏培盛只道:“姑娘稍等,我去禀明我家主子。”
六儿:“有劳了。”
苏培盛回去回禀胤禛:“主子爷,是宜春楼的一个叫六儿的姑娘,说是有冤情。”
胤禛皱眉,他又不是当地的父母官,有冤情去找官府,他过来主要处理灾情,重修河堤,管的太多,那叫越俎代庖,可不是什么好事。
“告诉她,有冤情就去击鼓鸣冤。”
苏培盛立马明白他的态度:“是,主子爷。”
苏培盛到六儿跟前,说道:“我家主子说了,六儿姑娘有冤情击鼓鸣冤就是,夜深露重的,姑娘还是快些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