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什么忙,还不是看不起咱们这些人,会元怎么了,将来指不定怎么着呢!以前也没怎么听说过这人的名讳,而且家世这么好,谁知道他的会元怎么来了。”
“王兄,你喝多了,慎言。”
“我没喝多,本来就是,要我说你可比他好多了,过些日子殿试,你肯定能够压下他的气焰,治一治他的嚣张,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话雅间内的几人都听到了,面色都不太好,佟学文没想到自己只是拒绝了几个邀请,竟有人说他清高。
佟橙儿和舒瑜都很生气。
尤其是佟橙儿,她跟佟学文感情好着呢,可见不得有人这样编排他。
佟橙儿对佟学文的书童道:“你去旁边的雅间问问他们认不认识街边的长舌妇,若不认识为何跟她们学的如此之像,还有,跟他们说,这说人闲话,还是避着点人,听着有辱读书人的斯文。”
书童看了一眼佟学文,他道:“按小妹说的做。”
书童领命出去了。
书童敲了隔壁雅间的门,然后进去道:“我们主子让我来问问你们认不认识街边的长舌妇,若是不认识,为何跟她们学的如此之像,还有,说人闲话还是避着点人,听着有辱读书人的斯文。”
这话算不上中听,听的雅间里的两个人脸色一变。
“你怎么说话的?”
书童没想到这人竟不知羞耻,背后说人还能这般理直气壮,当真是嚣张太甚:“只是提个醒,毕竟说人闲话还能这般理直气壮,着实不是君子所为。”
那人还想说些什么,雅间另一个人开口了:“承志,别说了。”
然后跟书童道:“我这兄弟喝多了,说话不过脑子,不过你家主子是?”其实他心里有些猜测。
书童道:“主家姓佟。”
王霖雨闻言倒也不算太不意外,毕竟这年头愿意为旁人出头是少数。
“今日之事是我们的不是,着实抱歉。”
书童闻言,说了一声便回去了,回去后把这段对话复述了一遍。
说完,书童还道了句:“后来开口的那位公子倒是跟先前口出逛言的那位不一样。”
佟橙儿嗤笑道:“其实没什么差别,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既然两人能走到一起,那就说明是一路人,若说不同,只能说后来那人比前面说话口无遮拦之人谨言慎行罢了。”
若是真的不一样,那先头那人开口说的时候就应该反驳,而不是随口说句“慎言”便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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