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尧费尽心机制杀了人,制造羌族来犯的假象,又挑这个时候露出马脚,让秦御去审,那两个人到底是不是豫州人,还是也是计划里的一环?审问并非只是为了把秦御引开吧,秦御现在人还好吗
顾宁舒知道担心也是白担心,她在这儿担心又没什么用,除了徒增烦恼外半点用都没有,可是,就是担心啊,秦御一刻不回来,她的心便一刻放不下。
秦枫表情木木的,拽着被血染红的衣角不断地扯揉。他忍不住想小时候的事儿,他小时候总是同兄长玩,玩累了就去找王妃,王妃人温柔,就手把手教他读书写字。兄长不喜读诗,但是他喜欢,能看一个下午不动地方。
背诗背的也快,兄长总是比不过他。他喜欢待在王妃身边。每每一个月中到了见母妃的日子,秦枫也是高兴的,就算是问些无聊的课业问题,秦枫也是高兴的,那个时候多好啊,为什么就突然变了呢。
徐秀容似乎也曾在不经意间提起过,但秦枫都说,我喜欢的是圣贤书,舞刀弄枪我不行的,就算世子之位是我的,我也做不来,会想尽办法给推出去。
为什么他都明白的道理,他母妃却不明白呢,为什么他说过的话,秦尧也不明白呢?
秦枫看着立在窗前的顾宁舒,心里更加难受,若是兄长出了事儿,他才是真的没脸活下去了。
过了半个多时辰,秦禄赶回来说世子无事,顾宁舒才把心放下,她站的久了,一放松就站不稳,差点摔在地上。
顾宁舒道,是真没事还是假没事,为什么现在还没回来?
秦禄脸上表情不似作假,他道,那两个人耍暗招,还好世子警醒,不然真中招了,也是稀奇,直接把两个人治住了,谁也没想到半点都没伤到。世子妃放心吧,不信的话,等世子回来由齐大夫诊治一番,就知道奴才说的是真是假了。
顾宁舒道,我还不清楚,齐周最是听世子的话了。
齐周连忙为自己辩解,道,世子妃这可是冤枉草民了,草民是大夫,向着的是病人,该听话的也是病人,怎么还草民听世子的话。
秦禄道,世子妃,真的无事,只是那边真的走不开,世子才让奴才先回来禀告的,奴才以自己的性命发誓,若有半句虚言
顾宁舒道,别说生啊死啊的,不吉利。
秦禄拍拍自己的嘴巴,呸了三声,是奴才的不是,世子妃原谅奴才!
秦御是真无事,也是真的忙,他路上遇了一波埋伏,全是辽宋人打扮,却是羌族的刀法,秦御自然是以为羌族人扮成辽宋人。可仔细一想,这又解释不通。羌族人高大,这么一来岂不是一看便知?等去了城守府,秦御更是警醒,那两个人只受了轻伤,不用大夫看自己随便裹裹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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