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瑶光一走,消息马上就送到了回雁堂。
徐秀容躺在床上,额头搭了一条白色的帕子,她脸色蜡黄,嘴唇也没颜色,徐嬷嬷给她喂了点水,走了?
徐嬷嬷用帕子擦掉流下的水滴,嗯,刚走的。
王妃也要快点好起来,徐嬷嬷有些心疼。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哪儿有那么快,徐秀容咳嗽了几声,声音像锯木头般难听。
大夫说您是思虑过重,伤及心肺,老奴给二少爷去了封信,本来也是回来的日子,早几天也无妨。
谁许你私自做决定的,枫儿学业繁重,怎可打扰他!徐秀容重重地咳了两声。
徐嬷嬷赶紧给她递水顺气,王妃,学业繁重也不会连这几天都腾不出来,二少爷为人子,平日里不能尽孝膝下便罢了,您病成这样怎么能不回来!
徐嬷嬷为徐秀容鸣不平,您为二少爷做了这么多,他
嬷嬷,徐秀容沉声道,他如今年纪小,哪儿懂那么多,等以后就明白了。
徐嬷嬷不知说什么才好,徐秀容对不起谁都没对不起秦枫过,只是二少爷从小就离了心。
徐秀容闭了一会儿眼睛,他想做什么就去做,日后总会明白我这个当娘的苦心。
嬷嬷也不用说别的,当初是我把他送到韩婉清身边的他对韩婉清有孺慕之情我不意外。韩婉清教得好,他也知礼孝顺。
徐嬷嬷给徐秀容擦了擦汗,王妃再等些日子,二少爷很快就回来了。
徐秀容身上发冷,六月的天气她好像在冰窖里,嬷嬷再拿床被子来,大夫说发了汗就好了。
下午的时候秦王请太医院太医过来看,齐周又往回雁堂跑了一趟,过了半个时辰才回来。
这事儿闹的,齐周擦擦头上的汗,人还昏迷着,灌了药,等过两个时辰草民再去看看。
顾宁舒问,怎么病的这么重?
郁火攻心,喝几贴药也能好的差不多,但治标不治本,心病只能心药医。齐周道,他倒是瞧出点端倪,难啊
齐大夫辛苦了,景明,先送齐大夫回去。顾宁舒想了想,许嬷嬷,再取些药材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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