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院低着头,支支吾吾的不敢回话。
容洵气不过,刷的一声打开扇子,扇的呼啦呼的,她在哪儿?去叫过来!
护院小声应了,忙走开去找了。
陆宣也是皱起了眉头,不过他却不是因为那几只鹦鹉被送走,而是因为容洵那暴躁的样子,他不想让孩子看到。俗话说,外甥似舅,陆宣可不想让自家孩子像他那样。
扶着容念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看着她有些微微湿润的鬓发,陆宣看了容洵一眼,起身朝他走了过去。
容念就见陆宣与容洵不知说了些什么,隔了一小会儿,陆宣就拿着扇子过来了,而容洵面上有几分委屈,又有几分敢怒不敢言。
容念正要询问,那护院就带着听琴过来了。
听琴是伺候在钟妙芳与容定山身边的大丫鬟,见着容念容洵也丝毫不奇怪,反而大大方方的给他们行了礼。
容洵心里憋着一股火,听琴行了礼也没叫她起来,你怎么把那些鹦鹉给送走了?
听琴的说辞与那护院的一样的。
那鹦鹉送哪儿去了?容洵不死心,接着问道。
听琴低着头:送...送厨房去了。
容洵是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难受的紧。他从小偷鸡摸鱼的野惯了,没少被容定山禁足,除了府里哪儿也不能去。这被禁足了,这几只鹦鹉就是他打发时间的小东西,可这小东西被人不声不响的就给处理了,容洵实在是有些生气。
可他又不能为了几只鹦鹉,就惩罚父亲母亲身边的人,这让他更是窝火。
容念在一旁坐着也不甚安稳,但也没什么办法。这事也就只能这样过去了。
遣了听琴回去,容念也没了在后院闲逛的心思,她本就是来看看那鹦鹉的,现在鹦鹉都没了,还看什么?
安慰了容洵一番,又将扇子还给了他。容念拉着陆宣往宁安苑走去。
可他两人还未和容洵分开,就听到了那靠着假山的灌木后有两个小丫鬟在嚼舌根。
春梅姐姐,听琴昨日又罚我了。声音有些稚气,这丫鬟的年龄应该不大。不过那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又带着些许哭腔。
另一个声音传来,这声音要成熟些,也要尖利些,想必就是她最终的春梅,夏荷,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行事越来越放肆了,当着夫人一个样,背着夫人又是一个样。可劲的折腾我们。
容府有规定下人不可乱嚼舌根的,这被主子撞见也就算了,关键旁边还有陆宣在,容洵当即便要出生制止询问。但却被容念拉住,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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