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宣接过,一饮而尽。
容念准备将那坛子醋给藏起来毁尸灭迹,再也不让人见着。这明显就是黑历史啊!关键是陆宣还喝了一口。
可陆宣却不让,从容念爪下将醋坛子抢了回来,连夜放书房博古架上去了。
容念为他酿的,第一次,就算是酿成了醋也没什么,他喜欢。
之前因为夜宴上被无端指婚的不耐与生气,在与容念相处的这一会儿时间中全部消失不见,一扫而空。
容念想询问为什么陆宣不高兴,但见着他已经恢复如常,心情看着也明媚了许多,容念绞着帕子没提,沐浴去了。
容念面上满是欲言又止,陆宣怎么会看不出来。但他已经拒了天启帝的指婚,后面也不会闹到容念面前,陆宣不想提了扫容念的兴。
倚在床上,陆宣这段时日以来难得的放松,侧着身子等待容念沐浴完出来。
一朝开荤的人呢,是不肯憋太久的!
容念一出来就见着陆宣直愣愣的盯着她,看得她只想逃。
磨磨蹭蹭的走到床边,容念垂着眼,不敢看向陆宣。
陆宣一直都是冷冷清清的,很少见着视线会如此热烈。
哎。
陆宣叹了口气,拉住容念的手将她带上了床。
大半月没见的结果就是陆宣心满意足,容念扶腰叹息。
第二日晚上陆宣便被容念赶到了书房,不准他进门了。
要是陆宣早知道会这样,肯定思想先进的明败,走可持续发展的道路。
可这世上没有早知道,也没有后悔药。
在承受了一日容念的各种白眼外加挑剔后,晚上陆宣被赶出了房门。
他敲了好几次门,容念都忍者没给他开。
陆宣无奈,只得去了书房。
拿着博古架上的醋坛子欣赏良久,算着时间容念许是睡了,陆宣放轻了脚步开了门,进了房,上了床。
容念已经熟睡,有着熟悉的温度在旁边,立马就缠了上去。
在昏暗的灯光下,可以看见陆宣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有散去。
容念睡得舒服,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按着往日的时间来算,床上应该只有她一人才对,陆宣怎么还没走?
不对,昨日晚上他明明被自己关在了房门外,怎么会出现在自己枕边?
容念嘿嘿一笑,朝着陆宣下了毒手,悄咪咪的捏住了陆宣的鼻子。
容念嘴角刚扬起得意的笑,就见着陆宣睁开了眼。黑亮的眼睛一直盯着她,让容念不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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