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刮她翘鼻,“回头咱们要么就是个置之死地而后生,要么就是个釜底抽薪,你家夫君我是个文武全才,定然带着你全身而退,到时候你想种地便种地,想养鱼便养鱼,全凭你喜欢。”
她娇柔的冲他笑,“那感情好哩。”
这一夜纵的不像样子。
清起,她困的睁不开眼睛,窝在暖暖的被里头,小脸红扑扑的。
他看着她,替她拢拢有些凌乱的头发,蹭了蹭她。
她靦眼,往被里头拱拱,声软软的,“别介,昨儿来了七次了,我受不住,我的爷,可叫我歇歇罢。”
他也是可怜,守着身子忍这么些年,人家公侯家的公子哥儿们十五六就往屋里头塞通房了,他却二十五六了还是个未经人事的,想来是忍得辛苦,利剑开了刃就一发不可收拾,往前没这上头的念想,有了这回,往后就不好掩饰了。
他说不成,拉她手,可怜巴巴望她,“今儿早朝,我不能告假,还得去呢,这样怎么出去见人的,嗯?”
她吓得缩回手,拿他着实没办法,总也不能叫他这样就出门,得出大事儿不行。
诺诺攀他身子,“唉,回头该下不来床了,要叫人笑话的,得说我成了亲后懒,不是个称职的媳妇。”
他覆上来,“我乐意,他们谁敢说的?不怕我拔了她们的舌头再也开不了口?”
又是一番折腾,他才心满意足起身,更衣去上朝。
奈奈带着侍俾过来给允淑梳洗,服侍她起床,叫他给拦在外头,“别去扰她,叫她多睡会子,昨儿累狠了,今儿咱家纵着她睡。”
奈奈迟疑,“这不太合规矩,哪有新妇早晨不早起的?传出去叫人说嘴。”
他背手,“说什么嘴?是哪个眼睛长脑袋上去的人敢说掌印夫人的嘴?哎,横竖我洁身一人,她既不用早起伺候婆母站规矩,又用不上同姊妹妯娌话家常,旁人那是过不上这样的日子心里头嫉妒才说嘴,咱家还就是叫他们都看看,咱家的夫人,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又不碍着他们什么事儿的,东厂什么手段?吃素的?你们谁也别进去扰她,叫我知道谁扰她了,就别怕咱家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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