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也是附和,“就是的,女人一辈子就这一回,累这会儿值当的。”
门开了,三个人一齐回头,就见冯玄畅长身玉立在门口,双喜最先反应过来,起身揖礼,“正主来了,咱们就退了。”
冯玄畅额首。
三个人看看允淑,鱼贯出了,奈奈窃一眼屋里头,样样都齐全,笑了笑带上房门,和双喜她们一起到女客那边吃酒了。
方才冯玄畅搁在头听了一耳朵,这会儿有点吃不准了,掂量掂量,过来往床上一坐,问她,“嫁给我,你很委屈?”
她叫他说的有些生气,她是什么心意他还不知道么?怎么说这样叫人伤情的话儿来?索性也不等他来挑盖头,自己倒先揭了,气鼓鼓的试探道:“独守空房呢,不该委屈?”
他给她小模样逗乐,蕴笑道:“独守空房?”
她眨眨眼,瞧他一脸的不怀好意,有些慌,结巴道:“怎……怎么?”
他一把搂过她的腰,顺势压她在榻上,嗡哝,“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歇了吧。”
不是他好色浪荡,喜欢一个人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越矩过,心里爱她敬她,把所有的好都留到这一晚上慢慢品咂。
他在她的眉眼,鼻梁,饱满的唇,一路蜿蜒,所过之处燎原一片,他不忘拉锦被,把两具身子掩住,他说:“允淑,我想要你。”
她脸通红,没经过这种事儿,这会子喘不开气儿,嗡嗡哝哝。
他这样不收敛,叫她心里头怯怯,又觉得这样不太好,顾及他身子,可到底是女孩家,不知道怎么拒他,只得去搂他脖子,咬唇,“我的爷,你这是不叫人活了,咱睡了罢,何苦消磨的,两相做伴说说话也就罢了。”
他不依,埋在她颈间,贪那若有若无的香甜,拉她手解自己的中单。
她简直没了出气儿,又是惊惶,暖黄的烛光里眼睛蓄了雾气来,磕磕巴巴小声问他,“这是什么?”
他亲她一下,目光灼灼,“允淑,咱们往后生一打孩子陪你好不好?”
她恍然大悟,抵着他心口担忧的不行,“你,你这么,太危险了,旁人知道么?你是怎么瞒过蚕室的?”
方才的意乱情迷这会儿全清醒了,她挣扎着想坐起来,替他想办法遮掩,他却按住她不让,“今儿什么都不想,允淑,纵这一晚上,天塌不下来的,嗯?”
她给他说的有些动摇,霎时又被卷进他情难自抑的撺掇里,他攻城略地,却还是尽量轻柔,照顾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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