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寒风瑟瑟,屋内春情满溢。年轻男女全身汗水油亮发光,赤裸交迭,享受这份余味。
黑发被汗液几近浸透,成一缕缕贴着女人玉色脸庞,她闭合双眸,呼吸还略显急促,双手搂着他脖子,任由男人捧着她胸前两团丰硕椒乳舔舐。
他仔细又虔诚地吻过每一处,从鹅颈一路绵延向下,肩膀,胸前,小腹,细润雪肌遍印着落梅般的点点红痕。
半晌之后,他止住亲吻,慢慢伸展身体与她面对面。她感觉到他面部的热气,睁开眼就沉进墨黑色的漩涡里。
狂暴的沉铎属于战场,温柔的沉铎只属于她。
“今天怕吗?”
“怕怕再见不到爸爸妈妈,怕再见不到,你。”她眼神忽然怔忡,顿住,手又攀上那块淤青,只是轻轻附着,不压任何力气,也没再问什么。
“我不会让你走了,你得陪着我,哪都不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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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最大的办公室灯火通明。几个小时前那场鏖战,让他们损失几支训练精良的小队,指挥官连夜召集中层以上长官。
白亮到扎眼的墙壁,灰色的桌椅,冷淡而死气沉沉。
瓦西尼面前的长桌足有叁米长,两边坐着壮实板硬和这房间同样冷硬的佣兵。
这些人争强好胜,摆弄着手中利刃或子弹头,纷纷宣泄自己的不满。
“要我说!现在就去杀了他们!狼是杀不过熊的!”
“当!”
说话的人把一直把玩的尖刀插进桌面入木叁分,瓦西尼瞥了他一眼,扯动僵涩的肌肉,露出一个罕见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