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的双眼皮很深,眨眼时深深褶进去又拉平,细密的睫毛投下阴影,浅褐瞳仁总是平静多过波澜。
眸子的主人费了力气将心事掩藏,贴心这般体己事自是轮不到籍籍无名的路人甲。
他早该醒悟。
不若换另一条捷径。
“喜欢这个姿势吗?”不等她的回答,他狰狞跋扈的肉茎,连同他的吻,一齐虔诚地奉上。
四肢悬空的姿势逼她紧紧攀附眼前的人,甜软小舌勾住他的亲密打转,连带那处的软肉更对横冲直撞的滚烫着紧几分。
下身被戳得软烂的媚肉包裹,似有自主意识般一口口轻吮重吸,他被她连眉毛都在用力的紧张表情取悦,托起臀部小幅度挺腰抽送。
每次尽根没入都换来趾骨与趾骨的碰撞,蝴蝶洞穴周围的敏感点被一个不落的照顾好,灭顶的快感从天灵盖向下灌溉,愉悦的花蜜潺潺涌出。
“去...去床上...”季容快要受不住这般磋磨,规律的波涛渐渐拍岸,她不得不开口求饶,想要换个地方缓一缓。
“好。”他的臂弯托着绵软无力的双腿,略向上抬了抬才往床边走去。
路途不远,他的步频却也不快,甚至借着重心移动的错漏节奏往更深处戳去。
“啊...不...不要...这么深...” 娇吟泣不成声,掐住大臂的手失了控制的力道,季容已经到了临界点。
销魂处传来规律的收缩,他干脆向后微仰,用腰腹的力量撑住她,加快抽插的频率,恶劣残忍地掐住了娇嫩的花蒂。
“啊...”外来的刺激超过承受阈值,她下半身开始不受控制的紧绷到颤抖,蜜潮喷涌而出,媚肉急剧收缩,死死的绞紧口中粗大的滚烫。
向秦闭眼调整呼吸,努力平复想要射精的冲动,一低头就看见腹肌被蜜液星点染指,滴滴点点汇集成细流,被重力拽着向下滑去。
季容久别如此激烈的有氧运动,被这不像话的高难度姿势折腾得腿软欲跪,趴上软垫的瞬间已经打定主意不再配合他的下一个姿势。
他覆上她的身子,火热的性器像是有意识般,自觉找到入口,整根狠狠埋入温暖的水源。
变调的喘息泣诉着身下人此刻无边的快乐。
他卖力地戳弄高潮后瘫软无力的顶点,嘴唇贴上她红得发烫的耳朵,舌尖勾勒那处崎岖的轮廓,模仿身下冲刺的节奏有力的点吮耳垂。
“向...向秦...”花穴在多重刺激下只剩生理性的抽搐反应,她反手去够交合处的泥泞,纤指怯怯贴上子孙袋,打圈揉搓,催他快些缴械。
再次感受到谄媚的软肉开始规律收紧,他不再牢守精关,与她一同奔赴极乐。
床单被两人糟蹋得不像样,他平定喘息,要抱她去浴室清理。
却被季容推开。
“如果不是要来第叁次的话,不如省省力气。”她伸手去揉因为过度收缩而发酸的大腿肌肉,眼里雾气早已消散,还复平常的清澈明净,“如果你不赶时间的话,不如让我先洗。”
他被她的话噎住,“你赶时间?”
“嘘,”她将食指堵在他的唇间,嘴角梨涡盛满狡狡笑意,“公是同事,私是炮友,于公于私,你都不该问这个问题。”
哦。
见鬼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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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拔x无情,但我不说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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